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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让你公开哭我了吗?啊?让你公开哭我了吗?
就算你大安定公没回来真死了,振作精神为我报仇啊!恨不得别人不知道咱俩关系好?
简宁嘴都快扯僵了,帮苏晏兜回话题。
“先民谁不死,知命复何忧?苏公子心怀故人,固然值得感念;只是若为逝者太罔顾生人,是否亦有违先民及时勉励之道?”
听到她念的诗,苏晏微微一怔。
简宁知道,这首诗是她生前常叨叨的,苏晏也最喜欢,就算暂且不能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也能让他以身殉道的冲动缓解一二。
果然,苏晏的神色像平缓了些许,默然伫立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晏才疏学浅,讽咏不过抛砖引玉,若说以飨贵客清听,只恐愧不敢当。”
简宁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肯作诗就好!
苏之同看苏晏转了口风,也松了口气,目光转向刚刚那个清音历历的面纱少女,不由多了几分感激和探询。
明丞相带来的人……
明丞相一向独来独往,属实没见他身边多出什么红袖添香,只是刚刚这少女声音清越,一句句又文采内含,颇入情入理,似非什么庸常之辈。
眼看简宁一会儿就和京城四大公子中的两位搭上关系,对面贵女席中,有人不乐意了,轻将掩口的团扇撤下,忍着妒意微微一笑。
“这位女公子,不知是谁家人氏?既能坐在明相身边,又出言相邀苏公子,想必是长袖善舞之人吧。”
话语中讥讽她跟着明鉴又招惹苏晏,因为是苏晏婚礼,简宁也不想多搭理她,只垂了垂眼皮。
“出言邀苏公子作诗是否算长袖善舞,我确实不知。只是不知道阁下何许人也?能坐在这赛诗会上,是因才情,还是因勋爵?”
此言一出,女子脸都绿了。
十几岁顶多二十的女人,坐在这儿能因为什么?要说勋爵是不可能的,谁像安定公简宁那个贼臣恶女,不说待在家化化妆弄弄吃食,疯了心似的弄什么推恩令?
至于才情……
她可不敢胡吹,现在吹出天去是很爽,待会儿作诗作不出来,啪啪打脸岂不是很难看?
简宁还真不是欺负她,论勋爵吧,安定公不是白叫的,论才情吧,自己待在苏晏身边这么多年,近猪者还学会个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