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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俏生生的人影正静静的立着,秦正*坐在亭心石凳上等待。
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远远看见迎面走来的齐析铎微微吃了一惊,忙起身行礼:“微臣参见王爷。”
齐析铎温和道:“秦相快快请起。”
虞镜熙没有动,低垂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织彩微微敛衽:“秦相光临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秦正*道:“阁主不必多礼。”
织彩招呼大家在石凳上坐下。
一场尴尬无可避免,只见她拉镜熙在身边道:“镜熙,快来见过王爷和丞相。”
虞镜熙微微福了福,声音轻飘的仿若云朵:“镜熙见过王爷,丞相。”
齐析铎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儿,如此的柔弱堪怜,加之岫烟阁的一方灵土,她出落的更加脱俗。
“镜熙,不记得本王了吗?”他的声音很温柔,这样的如玉男子,这样体贴温存的语气,只怕天下没有一个女子会拒绝。
虞镜熙微微抬起头,一双水眸楚楚动人,看着他柔和的眼睛,坚毅的脸庞:“席公子。”
齐析铎嘴角挽起一丝笑。
织彩正要说话,却听秦正*抢先道:“实不相瞒,本相此来是有事相求。”
他心头突然涨起烦乱,如果睿王当真抢,他也要尽力一试。若论权势,谁都不是那弱三分的。
织彩只好道:“敢问丞相所为何事?”
秦正*道:“本相的母亲曾有缘得见贵阁的镜熙姑娘,十分喜欢,如今身体欠佳,多次要本相请镜熙姑娘过去陪伴。望阁主念在本相一片孝心,忍痛割爱。”
织彩暗笑,好一个奸狡之徒,明明自己寡人之疾还拿老母亲做挡箭牌。
“老夫人抬爱,这是你的荣幸。”织彩看了看镜熙道:“但是岫烟阁自有岫烟阁的规矩,这件事还是要听你的意思,不管他是什么王宫贵胄,达官贵人,只要你不愿意,谁也不能把人带出岫烟阁。”她的语气果断有力,不容置疑。
其实她心下也颇多寻思,这人是暗主带来的,自是不敢乱作区处,更何况她的性子温和,绣艺精湛,留在岫烟阁也甚遂她的心意。
秦正*也知道这岫烟阁和历代皇室的关系密切,又和江湖人,名商富贾交情甚深,各方面都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