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以前的旧报纸。
经济、住房……寻人启……宋哲?她一页一页翻着,忽然看见了一个眼熟的名字,她寻找着标题,读了出来,从宋哲学术报告被偷谈现状?
没兴趣。
等她解决好卫生问题,认命地开始洗漱。沈亦然习惯性地去拿牙刷,却发现玻璃杯里放着一支未拆的粉色牙刷,还佩了一个儿童草莓味牙膏。这些都不是她的,她也才恍然想起这里是宋哲家。
这么幼齿的东西是哪个小孩子的?她不屑地想着只有那些幼稚的小屁孩才会喜欢草莓味的牙膏,又回房间去拿了自己准备的洗漱物品。
闹铃正在费力地闹腾,她随手拿起东西一扔,虽然砸歪了,但手机还是很给面子的不响了。沈亦然满意地想着自己的手机真是一个好东西。
卫生间里的香薰还在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沈亦然没有闻到任何其他的异味,她更满意了。抬头正好看见镜子里神采奕奕的自己,她又是一笑。
今天似乎都很好——似乎。
整理好一切之后,沈亦然就发现了一些不同。不久前还空无一物的餐桌上突然出现了几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些食物。她惊异地过去拿起一张便利贴,写着肉包、香菇包等东西。
吃吧。宋哲忽然从厨房探出身来,他指着桌子上的食物,一如昨晚那样指着满桌的食物大方地说——吃。
沈亦然幽幽地看着宋哲,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你要吃哪个?宋哲洗完手,复又出来,看见迟迟不动筷子的沈亦然,问道。
沈亦然长呼了一口气,严肃地对宋哲说: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习惯可以养起来。宋哲夹起一个肉包子,放到沈亦然面前的碗里,从肉包子开始吧。
……
沈亦然沉默着,双手交叉在一起,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你爸爸说了,你归我管。宋哲不看她,又夹了一个香菇包到她碗里。
沈亦然看着盘子里两个包子,做着思想斗争。她昨天才答应了沈爸爸要听宋哲的话,又被沈爸爸威胁如果听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想到沈爸爸,沈亦然就是两行宽面泪。
她常常觉得自己是沈爸爸当年买大哥大时送的,哪有亲爹对自己的女儿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