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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抱起少.妇的娇躯,顺手往床.上一扔,少.妇“碰”的一声落在了床.上,落床的同时少.妇的身体突然裂开了,像是被五马分尸了一般,头,手脚,都和身体分开了,鲜血染透床单,尤其是头部被染的鲜红的头发包裹着,从头发的缝隙当中可以看到有一双死鱼眼般的眼睛好像在看着程晓东,雪白的大腿变得更白了,白的死气沉沉的。鲜红的血液还顺着个个断裂的部位往外流淌着。
程晓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但双手还放在自己衬衫的纽扣上,前一秒这双手还在慌忙的解着纽扣,但后一秒这一双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哪儿了。
这时,这颗死人头,用嘴吹开挡在嘴边的头发,然后说话了:“来呀,继续呀”还是那么的妩.媚的声音,但这么好听的声音却只是从一个圆圆的人头里说出来的,说话的同时,颈部断裂露出的气管和食道还跟着振动了,旁边的断裂的右手还比了一个快来的手势。
程晓东大叫一声:“鬼呀!”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一把抓住门把手,试图把门打开,但这门就像被焊住了一样,怎么也打不开,程晓东发疯一般,对着门又是踢又是撞的,仍然无动于衷。挣扎了半天没有效果,程晓东试着回头看了看床.上那个身体分开的少.妇,还好没有动过,还是刚刚那个样子。
程晓东背靠着门瘫坐了下来,把头埋在膝盖之间,不敢再看床.上鲜血淋漓的情景,然后自己抱着头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是梦吗?”一边说着腿还不住的发着抖。极力想从这惨烈的梦中醒来。
只见床.上的少.妇的身体还在不住的往外流淌着鲜血,像一股小溪一样缓缓的流淌着。顺着床流到了床下的地毯上,地毯像张着大口吮着这股鲜红的溪流。不一会儿灰色的地毯变得乌红乌红的。地毯吸饱了,闭上了它的大嘴。溪流继续往前流着,一直向程晓东的方向流去。而这时的程晓东仍然低着头一个人在哪儿自言自语道,还认为自己在做着梦一样。
蜿蜒的血溪顺着程晓东腿流了过去,一直到程晓东低头的位置才停住自己的脚步。然后在此慢慢的聚集着,不一会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