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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把丢丢带走了?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了多久了……
怎么了欢儿?发生什么事了吗?沈佩仪不明所以,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有过,陆向远还是挺喜欢丢丢的,偶尔也会带他去游乐场玩,又因为他为人持重,沈佩仪向来对他很放心。
长欢不知道自己怎样挂断的电话,陆向远是两个小时前带丢丢离开的,临走时说带丢丢去蓉城玩一天,吃过晚饭再送他回来。
长欢让出租车司机停车,调转车头折回蓉城,她却一遍一遍拨着陆向远的电话。
心里的绝望像是荒草蔓生,丢丢只是个三岁大的孩子,这样的小孩子,随便一个小小的意外都可能要了他的命,更何况,丢丢和陆向远很亲近,对他更是丝毫不设防,陆向远如果想做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可陆向远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时间分分秒秒过去,长欢近乎绝望的捧着快要没电的手机,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这苍茫天地间小小的一只蝼蚁,面对命运的翻云覆雨,毫无还击的能力。
而此时已近中午,蓉城的初夏,暖阳炙热,只穿单薄衬衫也让人汗湿夹背,可此时,在蓉城市中心,即将竣工的星耀广场上,却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车子,车窗贴了极厚的车膜,根本看不清内里设施。
因为临近中午,这里空无一人,阳光无遮无拦的落下来,车厢内的温度已经飙升超过了四十度。
如果此时有人走近这辆车子,就能看到那车子里发出的细微声响,那几乎奄奄一息的小小孩子,因着求生的本能不停的用头撞着车窗,而高温缺氧导致的中暑和严重脱水,让那孩子大小便都失禁了。
他撞着车窗的动作越来越轻微,此时就算有人靠近,也察觉不到这车子里的动静。
极远处的一辆黑色路虎上,空调冷气开的很充足,那穿黑色西装面容俊逸的男人,正冷冷盯着那辆烈日下暴晒的车子。
手机一直都在响,是聂长欢在不断的打来。
他不接电话,她又一条一条的发来简讯。
这般在意,近乎疯狂的举止,若说这孩子和她毫无血缘关系,倒是可笑了。
他本来在看到那些照片时,也并未全然相信,可此时,却已经信了十分。
年少时的情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