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徐有歌送出的礼物和暄和带回来的蕊馨的近况和一张纸条。每当这个时候他才会开心一点，他甘之如饴，这张纸条承载着对他无处安放的灵魂的安慰。
最近徐有歌喜欢上了发呆，他总是呆呆地看着远处，视线模糊，意识生长。
“喂”，申帅走近徐有歌，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林嘉言和陈奇在一起了。靠，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他看了看徐有歌的表情，发现他面无表情，依然那副呆呆的样子。他又继续道：“我刚把她拦住了，按在墙上。”他的语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得意，“就像这样。”他把手按在徐有歌头侧，手掌张开，壁咚的姿势。“她身上有股令人着迷的香味，真她妈好闻。”
“你亲她了？”徐有歌盯着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握着阳台栏杆的手爆出蚯蚓一样扭曲的青筋，好像血液都在颤栗。
“没有，她从我胳膊底下钻出去走了。”申帅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害怕，慌忙道。
徐有歌松了口气，转身走进教室。
他为什么要松口气？她那种女孩——不，女人，难道就是陈奇申帅说的那样？肯定是，他妈的，怪不得昨天跟我说放弃了，原来找到新目标了，这婊子！陈奇也他妈的是个婊子，还立牌坊的那种！徐有歌刻意让自己忘记那白皙的手腕上渗着血丝的名字。
课堂上，数学老师在冰冷的黑板上做着僵硬的板书。
徐有歌正在发呆，一根粉笔头丢过来砸到头上。
“徐有歌！给我站起来！”数学老师的眼睛发出摄人的光，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给我重复一遍刚刚讲的内容。”
“徐有歌，给我站起来。”徐有歌的声音拖的老长，只要智商正常就知道他在敷衍加嘲讽。
果然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你说什么？”
“不是你让我重复一遍你刚刚讲的内容吗？”
“放肆！你什么态度！”数学老师一拍桌子。
徐有歌积郁之气终于随之爆发，“我尼玛就这态度！”
“你给我滚出去！”数学老师把桌子拍得震天响。“滚出去！”
徐有歌摔门而出。
今天又是一个雨天。
……
“徐有歌，班主任叫你去一下办公室。”陈奇打开窗户喊叫，声音大得刺耳。
徐有歌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