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国的？”
季凉川语气冷淡：“去年年底。”
“回国了，也好。”林深晚点了点头，接下来却又不知再说什么了。
她有很多想问的。
他在国外过得好不好？回国了还适应吗？
可是，现在的她又有什么资格问？
这些都是她主动缺席的岁月。
林深晚攥了攥手，轻声说：“我现在，在永顺县……”
这时，季凉川抬手看了看表，打断了她。
“明早6点，到外科报到。”
说完，像面对陌生人一样，他径直从林深晚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那瞬，林深晚的脸色白了白。
她转身，看着那抹决绝的背影，久久站立。
第二天，外科。
林深晚5点就到了，到了时间，季凉川却没来。
直到9点，护士长才来通知她：“季医生临时有个手术，让你先去查房。”
林深晚微愣，接过记录本，到病房给病人们测量血压、体温等。
可测到中途，测量仪器忽然跳频，她怎么也调不回来。
在病人怀疑的目光下，她不由窘迫。
今天是她第一次使用这个仪器。
去了乡镇几年，她不知道大医院的医学仪器已经更新换代到这种程度了。
“看来你这几年没有丝毫进步。”
这时，季凉川冰冷中带着一丝嘲讽的声音响起。
林深晚抬头，便见他倚在门边漠然的看着她。
季凉川走进来接手。
她紧攥着病历簿站在一边，心里的苦涩缓缓蔓延。
查完房，季凉川就径直离开了。
林深晚望着他的身影，喉间微涩。
中午，食堂。
来进修的医生们都聚在一起吃饭。
聊着天，话题扯到了季凉川身上。
“林医生，你以前也是沪市医科大毕业的，有什么季医生的消息和我们说说呗。”
林深晚夹菜的手一顿，腼腆笑了。
“我和他……不熟。”
口中的饭菜好像突然失去了滋味。
林深晚低头扒着饭，不想去听他们的谈论，可那声音却仍然钻入耳朵。
“季医生一毕业就去了哈佛进修，林医生却和我们一样在最下层的乡镇医院，两人都不认识吧。”
“你这话说的，我们乡镇也挺好的。”
大家打趣着，林深晚只是笑笑。
就在这时，一个医生插嘴：“季医生，好像已经有女朋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