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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一失,我只好用法术将自己异形,变成了男人。
我的手在空气中颤抖着抬起,触上了律音的面庞,有些冰凉,我的指尖那样矜持且羞涩的滑动感触着,真的好美。
律音,你真的是女人么?
我能感觉到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好像溺水的人在做垂死的挣扎,无奈的悲哀。
是。
律音没有一点犹豫的回答让我在瞬间理解了暗夜的内涵。
暗夜族的人不应该有朋友,暗夜族的人也不需要信任。
我仍然不愿将视线从律音身上那个移开,总隐隐的觉得我和她之间终有一天会发生些什么事。
有时候想起来,也许自己并不是像颜说的那样有着最准确的直觉,而是当对于一件事,你身处其中,关系自身利害的时候,人们总是有着最敏锐的嗅觉,嗅到危险的气息,这些,都只不过是应了求生的本能,如若不是,那为什么我在孤儿院的那些年对于降至的事情没有丝毫的预料,我生理上的预警机制全被安逸的环境给磨灭的失去作用,懂么,别太抱怨生活的恶劣,你所有的潜能都需要外界环境的激发,我还是要在这里絮絮叨叨地重复着那句老掉牙的呓语,历练是一笔最宝贵的财富。
摩诃多长老是那般聪明的老人,或许在尴尬的气氛里,我想连小于和颜也是明白了些什么吧。
我撇过脸,不去看任何人,人就是一种很低贱的动物,有一些生存技能明明没有人用学习里的规章制度去规定你必须学会,告诫你还有定期的学习考核来检查你的能力提高与否,可越是这样,我们越能在不经意的时候无师自通,因为有太多人都已掌握,人世间隐藏起来的生存规则是我们一不小心就碰触的禁区,而后果则是不堪设想的,臂如虚伪。
在我撇过脸的那一刻,我忽然学会了虚伪,学会了隐匿自己的情感,隐忍的一如古老平静的河水,不泛起一点波澜。
只有这样,才能愈加的游刃有余,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处于最安全的境地。
既然命运给我的并不是那么美满,既然我不能挣脱它的束缚,既然我还有那么多的既然可以抱怨,还不如全盘的接受,试着去适应,我能做的也许不止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