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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撞疼了?”沈君逸伸手,还没能触及乔松韵的肌肤,就被躲开。
退后两步,乔松韵礼数十足地行了礼,“世子可是有事,若是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朱红色雕花大门关上,乔松韵看着身后一直跟来的沈君逸,不免有些气闷。沈君逸见乔松韵情绪不高,长话短说。
“我会尽力劝服我母亲,她今日作为你莫放在心上。”
“这是世子的事情,您处理便是。”乔松韵和沈君逸有所交集也不过是为了借势,继而顺利为自己报仇。至于其他的事情,她并不在意。
送走沈君逸,乔夫人贴身丫鬟后脚就来了。秋浓知道这个时候乔夫人喊乔松韵过去指定没好事,只是她毕竟是个奴婢,根本没办法阻拦。
祠堂前,乔松韵看见了所谓的“家法”。上回请家法还是为的捉奸一事,这一次又是为了何事?
“好个四姑娘,你如今犯下大错还不知罪?你父亲今日有事难回,我必定得好好管教管教你这野了心的小妮子。”
在祠堂中央站定,乔松韵盯着三尺粗的带刺铁鞭,心中生寒。乔氏铁了心地想要教训她,怕是也想为上次的事情给她自己出口恶气。
上一回有沈君逸来救她,这一次倒是走投无路了。
乔松韵从案头拿过三炷香,当着祖宗牌位面跪地磕头上香。将香插在香炉上,乔松韵跪回了蒲团上。
“不知这一次我又犯了何错?”
乔氏对乔松韵这番淡然不在意的态度恨到了极致,祖宗牌位面前她也不敢太过放肆,整顿情绪,乔氏说的有板有眼。
“你在府上这么些年,从未听你说起过会医术。即便是想出风头,也不该拿乔家来垫背。倘若那药方有什么问题,王妃出事了,谁担待的起?”
乔松韵点点头,不再说话。毕竟无中生有,只能任人评说。秋浓见乔松韵将身上披风脱下,即刻跪地。膝盖磕在青石板上,扑通一声听着都疼。
“夫人,小姐身子本就弱,怎么受得起家法。”
“秋浓,起来。”乔松韵目光落在牌位上,声色虽淡,力道却足。沉默片刻,乔松韵转头看向乔夫人,一双含泪眼里满是坚毅。
“若是夫人觉得我该受这个罚,那便动手。只是夫人要想清楚了,这份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