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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稳稳驶入邵氏集团地下停车场。
停好车子,江暖棠下车准备上楼,才刚拐了个口,就看到一个老人靠着柱子趟在地上。
借着微弱的光,隐隐还可以看到额头沁着一层细汗。
来不及想其他,江暖棠快步过去:“老爷爷,您没事吧!听得到我说话吗?”
轻唤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江暖棠二话不说将手探向他的手腕,越听脉搏面色越沉。
过了一会,江暖棠收回手,又在老人家的口袋里摸了摸,皆没找到应急的药物。
时间不容耽搁,江暖棠轻抿樱唇,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各种长短的银针泡在酒精里。
江暖棠从中拿了一根,在老人耳后脖子根的地方找到穴位扎进去,轻拢慢捻几下后才缓缓抽出。
随着银针抽出,原本没有意识的老人家缓缓醒来,看到江暖棠手中镶金的银针,老人家的眼底划过几分诧异,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看着江暖棠了然道:
“小姑娘,是你救了我?”
话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我刚准备上楼,看到您躺在地上,就过来看看。”
江暖棠并没有刻意隐瞒,见他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手里的针上,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解释:
“本来是要看您身上有没有带药的,但没有找到,所以……”
时代发展,现代人多崇尚西医,对中医针灸这种冷门技法,难免会有抵触,刚才若非情况不允,她也不会将银针拿出来。
如今倒是有些不好收场。
江暖棠正为难,就看到老人勾起唇角,笑着宽慰道:
“不用担心,刚你救了我,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质疑你,只是看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精湛的医术,惊讶罢了。”
倒不是老人夸大其词,他这身体的毛病,是年轻时在战场上中弹留下的病根,看了多少个医生都不见好。
每次病发也只能靠着止疼药缓解疼痛,刚才就是疼得受不了,才昏睡过去。
如今醒来,却是一点疼痛都没有。
叫他如何不感到惊讶。
“您过奖了。”
江暖棠不是第一次被夸赞医术,但那都不是对她这个身份,不觉有些涩然,为了缓解脸上的燥热,她将银针收好放回去,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糖果罐子。
“这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