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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说吗?”
就算是救了个陌生人,别人都会道谢吧,可祁浔的话却如同在指责她多管闲事一般……
看着她惨白脸色,祁浔藏在病号服里的手不由地攥紧了几分。
他移开眼,说的却是:“爸妈身体不好,你受伤的事情不要让他们知道,没必要让他们白白担心。”
没必要?
她在心底一遍遍念着这三个字,每念一次她的心就抽痛一下。
念着念着她突然笑了,眼中泪光浮现,声音都在发颤:“祁先生也是个忙人,以后也没必要再来看我了。”
这话在祁浔耳中格外刺耳,他沉着脸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我会给你找个护工。”
这是祁浔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门狠狠关上,姜灵静坐在病床上,眼底的悲凉慢慢溢了出来。
看着缠满绷带的双腿,姜灵渐渐红了眼眶。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分不清心和腿哪个更痛。
在住院的第二天。
芭蕾舞团的指挥老师带着一束百合花来到了病房。
在看到她腿上缠满的绷带,指挥老师忍不住责怪道;“一个舞者最重要就是这双腿,你怎么这么不爱惜?!明天的演出我只能让次席补场了。”
指挥老师的话像刀一般割在她的心,但即便很痛,她还是要强撑着抱歉。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老师的栽培,耽误了大家。”
每说一个字,姜灵都能感觉到心在滴血。
指挥老师也不再多说,深深叹了口气后安慰似地轻轻拍了拍姜灵的肩膀。
“你好好养伤吧。”
话落,指挥老师便沉着脸离开了病房。
姜灵呆呆望着老师离开的方向,她很清楚刚刚的那声叹息声代表的意义。
机会不等人,首席的位置也不会等着她一个人。
这一次,她失去的不止是首演的机会,更是首席的位置。
病房门外,祁浔看着指挥老师的背影,眼中情绪莫名。
但当他余光瞥见付离走来的身影时,神情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冷漠。
“阿浔,姜灵怎么样了?”
付离皱起眉头,语气很是关切。
“她没事,谢谢你介绍的护工。”祁浔平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付离勾起唇角笑得温柔至极,声音甜美:“没关系的,医院我熟嘛。”
祁浔微微点头。
付离又温柔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