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尴尬的一刻时候,同时问候了句:“你好吗?”“你好吗?”,在那同一时间,还同时回答了另外不同的答案:“我很好”“还行吧”,前者是我的回答,后者是她的回答,我能猜到,她过得并不好。
“怎么了,过得不好吗?”我还是忍不住先问起了她的状况。
我期待她能够告知我几年来她过得怎么样,但是事与愿违,她最终还是没有跟我说。她反倒是十分开心的问起我什么时候放假,好想回去大家一起聚聚,自从分别开始,已经好久没有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玩闹了。
我过几天就要放假了,自然也就没有隐瞒她,如实的告诉她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她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兴奋,反倒是开始默默地哭泣。我抽出几张纸巾塞到她跟前,看着泪人似的她,竟然依旧有着锥心般的难受,恨不得冲过去,紧紧地抱着她,让她肆意的哭闹。但是我没有,不是不敢,是不能。
我就看着她静静的哭了好一会儿,川渝的服务员看到这一幕,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仿佛我把小麦怎么了一样,上菜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几分好脸色。我十分无语,却也无力吐槽。
小麦总算是止住了,突然之间却又破涕而笑:“好你个褚妹,我在这哭呢,你竟然无动于衷,都不知道劝我一下”。
提到褚妹,我也是无语,好多年都没有在听到过别人这样的叫我的绰号了。夏小麦突然之间这样称呼我,既有一种亲切感,却又徒增了许多的陌生感。因为她从来没有叫过我这一个绰号,从我们认识以来。
高中的时候,因为我的名字的缘故,很多人都喜欢把我的名字当中的弋叫成戈,索性大家也就不再叫我褚弋,而是叫我楚歌了。后来因为自己在那帮人里面个头不算太大,而且精通缝纫、缝补等日常生活技能,大家也就更加随性的叫我褚妹了。我也没有在意这么多,没有想到,这一绰号将会伴随我整个高中三年。
小麦随性的讲起了我的糗事,自己如何如何会缝补衣物这些技能,又如何如何赢的了大家的赞同,一同赋予了我这样的一个称谓。不时地往自己的嘴里塞那个狠辣的尖椒土豆丝儿,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