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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辞盯着她的眸子,冷冷说道:“我绝不会屈人之下。”说罢,剑身一转,收剑之间,剑身朝宋翊胸前刺了过来。
宋翊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已无心恋战,因此陆长辞刺来这一剑她没有及时躲开,剑刃自她胸前穿过,鲜血顺着剑身一滴一滴落下,染红了胸前的衣衫。长孙红野虽然没听清陆长辞说什么,可看到宋翊受伤,哪还顾得了什么道义,一招云飞玉皇又刺了过去。
陆长辞见他的长孙红野的剑快到身前,挥掌打在宋翊的身上,将宋翊推了出去,自己朝后退去很远。
长孙红野哪料到他会将宋翊丢了过来,忙收剑将飘出去的宋翊揽住,落地再看时,陆长辞早已没了踪影。
宋翊重伤,脸色惨白如纸。长孙红野伸手去探她的脉搏,眉头拧成了川子,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封住她的奇经八脉,低声道:“别睡,有阿酒在,你会没事的。”说着就抱起她往回赶。
宋翊浑浑噩噩,恍惚中似又回到了常年大学的玉泉山。白雪纷飞,陆长辞紧握着她的手,在掌门面前跪下,“掌门在上,我宋墨秋在此立誓,江湖路漫漫,不求轰轰烈烈,只愿与陆长辞策马相伴,同去同归。”寂静依稀还可以看到那时的他,眉目如画。
宋翊似是在呓语,“如果我死了,记得将我葬在长角桃丘小屋子的桃树下,他说过,那是我们的家。”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长孙红野心中发紧,一冲进宅子,大声喊道:“阿酒,阿酒!”
一群人冲了出来,看到长孙红野怀中的宋翊时,都大吃一惊。
宋翊早已昏厥,苍白的脸上有斑斑点点的赤红,似要从皮肤下渗出来。
李渊弈从众人身后挤了出来,看到宋翊的样子扑了过来,着急喝道:“师父……?是谁?是谁伤了她!”
泠酒示意他安静,手附上宋翊的腕间一探,倒吸了口凉气,“还好没伤到心脉,快把她放到榻上,你们都出去。”曲挽心已取了银针和随身携带的药物过来。
等其他人都出去了,泠酒再次替宋翊把脉,眉头拧成了川字,向曲挽心问道:“挽心,你的织天诀学到了几成?”
曲挽心小心翼翼的剪开宋翊染血的衣衫,压低声音道:“只有七成。你刚才为什么要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