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寻你回去,你要再闹下去,无人替你收场!”
闻言,夏久安只觉心底凄凉无比。
“民女告辞。”
她没有回头,朝着下山的路一步步走去。
许是背后的视线太过灼人,她加快了步伐,一刻也不愿多留。
言肆见状,眼中跳动着怒火,冷哼着朝夏久安截然相反的方向驾马离去。
独留柳莹在原地,看着两人一左一右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好像知道,为何这么多的差事,言大人独独选了永州。
……
夏久安回到了夏宅,独自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一脸伤神。
她想起自己曾经嫁给言肆的时候,因夏家出事,只能仓促准备婚事,但自己依旧很用心。
只因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她曾幻想过,总有一日能焐热他的心。
可那一切,都在新婚之夜破碎了。
她还记得,那时的她满心欢喜的坐在婚床上期待着夫君的到来,期待着洞房花烛。
可盖头掀开,她只等到了言肆的冷言冷语:“我娶你,只是为了报恩,再无其他。”
“小姐,外头冷,我们进去吧。”小梅把披风给夏久安披上,一脸心疼。
“叩叩——”
这时,敲门声响起。
小梅转身去开门,没想到是柳莹。
她一愣,转身向亭子里的夏久安望去。
“小姐……”
夏久安抬头望去,和柳莹四目相对。
“小梅,去泡茶。”
她轻咳一声,抬手用帕子捂住嘴唇。
柳莹看见她从披风里伸出来的那只手,病态白,青色脉络清晰可见。
她愣了一瞬,却也没有在意。
“听闻你已被言大人休掉,我想我该称呼你一声夏小姐才是。”
“可。”夏久安点头,声音却透着一股空灵。
她看着眼前洒脱的女子,双眼灵动充满生机,是自己所没有的美好。
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言肆。
柳莹和夏久安保持着距肆,对眼前这个病弱的女子略带不屑。
“方才我向言大人表明心意却被你打断,着实扫兴……但我不妨直白告诉你,大人已经答应这次办完差回去便娶我。”
“很快,我便是言肆的妻子。”
“我不喜欢我的夫君和别的女人牵扯,希望你以后别再出现在言大人面前。”
柳莹一句句说着,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