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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之时坚决不愿意看病,她跟我说非要吃够了好吃的再走,死之后不会去当饿鬼。
这期间我往县医院卖出三次血,兑换了六百元钱,由于无营养,我时常走路时都要扶着墙面歇一会才可以看清楚路面。
将近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我也丝毫不晓得妈妈在武汉的情况,无电话,也无钱打什么长途电话,回去一趟还要花路费,借不齐钱,那我就不能够去武汉。我着急了,就找到开着物流公司的伙伴刘伟,本来的我不愿求那些有钱的人,在读中学的候时,他爸爸是县工商部门的主任,在班上就从来不愿意正眼看咱们这些贫穷的小孩,在毕业后没有考上任何等次的学校,就靠他爸爸的关系倒卖彩电、电动车、电饭煲、水泥等等,居然早已成了万元富翁。那年月所有都要靠计划,做官倒成全了数以万计的暴发者。刘伟很慷慨地扔给我两千块钱,说道:你妈生病了,就可以说是我妈生病了,别说什么还钱不还钱的,也太见外了吧。
刘伟还请我到小四川饭店搓了一顿,还给我倒上了一大杯的二锅头说:现在我要不是要做生意钱赵转不灵,你妈要开刀的钱那我就一人全包了。钱在此刻使得我无法拥有尊严,也令我无法去找到合适的词汇去表达我心里的感激之情,我此时就只好把一大杯的白酒一干而尽。刘伟递给我了一支带着过滤嘴的夏鹤楼烟,然后跟我说:你叔叔是分管局的副县长啊,万很大的,只是批一张条子或者打个电报,两三万元钱,太简单了。
刘伟的提醒令我找到了希望,我的眼神里看到了妈妈出院时的欣慰与感动,妈妈走在城市里的阳光之下,情绪轻松,妈妈终于看见了夏河、孔夫子庙、还有中山陵
我对刘伟说:我原本打算最后一刻再去找叔叔的,叔叔答应我有什么困难直接去找他,他就肯定会帮助咱们的,只是现在我还没做过什么生意。
刘伟说:你叫张县长批一个条子,之后的事我来处理。古溪特曲的销路还不错,酒窖用的大麦还远远不充足,咱们从安徽调两车皮的大麦送到那厂里,就只要你叔叔打声招呼,那三万块钱的差价就可以到手了,之后我只拿个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