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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不由失笑,接着说“文家世代单传,父亲这一脉只有我们俩。
可是,你是女孩……”文君看了看文卿,果不其然看到自家小妹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很多人觊觎着这个位置,只要我出事,文家无后,丞相之位便落空。
这次的行刺的主谋究竟是皇帝还是其他的皇子党,还不得考证。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皇帝知道,我们文家安分守己。”文卿还是气急“那你也不需要挡在墨子陵前面吧,
你要知道,要不是我这一身医术加上雾凉山的灵药,你早就小命呜呼了!”
文君勾唇一笑,“你五年前的今夜走时说过,五年后定会回来与我一较高下。我家小妹这么守时的人怎么可能晚回来?”“那万一……”“况且你觉得哥哥是那种肯为了皇家人置自己性命于不顾的人么?”
文君拿出床内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清香扑鼻,“这是!”“没错,当年你师傅带你走时留下的,说是必要时护我周全。”
“原来如此,即便我没有赶回来你也不至于丧命,难怪那剑只差一分便入心脏,原来你都算计好的!”
文卿了然,哥哥的心思果真难猜,自己至今也只能揣测一点。真不知道明明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娃,怎么哥哥就那么聪明呢?真是气愤!两个面容一样的人互相交谈,怎么看一种诡异,
可惜这两个玉人一静一动,偏偏诡异的和谐感。若是那黑衣男子在,绝对吓掉下巴,不拘言笑的小姐何时有这么多神情?怪哉!怪哉!
“咳咳!唔!”文君捂着胸口咳嗽,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又牵动伤口,白衣又染了血,文卿立马拍拍他的背“忘了告诉你,你这身子起码有个四五年才能好转,师傅给的药虽好,毕竟只能保命,不能一下康复,
你这次受伤忒重,我用内力和药物同时护住心脉,只能让你稍微好受点,平时还得用药物维持。切莫心烦气躁。”看了看文君紧锁眉头的脸,心道多此一举,文君这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变的家伙,
怎么会心烦气躁呢?“所以……”文君有些无奈地看着文卿,等待她下文“所以从今往后我就是文君!”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