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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跑了回来,神色慌张。
“夫人,出大事了!”小枝一进屋,就瘫软跪到了地上,“外头传上官大人通敌叛国,要诛全族……”
轰——
上官婉毓一个趔趄,差点没能站稳。
怎么会这样……
她的脑子乱如麻,根本无法静心思考。
“小枝,你我互换衣裳,我要回一趟上官府。”上官婉毓竭力冷静下来。
小枝一听,惊慌失色:“夫人不可,太危险了!”
“你若还当我是你主子,就听我的。”上官婉毓神色严肃,她弯腰将小枝搀扶起来,认真说道,“父亲光明磊落一生,绝不可能叛国,我必须回去通知他这个消息。”
“我若没回来,你便拿走床底下暗格的锦盒,里面是一些银两地契和你的卖身契,你带着离开裴府,去你想去的地方……”
小枝拼命摇头,哭成泪人:“奴婢跟了小姐八年,生死都是小姐的婢女……”
上官婉毓拿帕子擦拭她脸上的泪痕:“记住,你我情同姐妹,今日你必须帮我。”
小枝抽噎着,和上官婉毓抱在了一起。
街头。
上官婉毓戴着面纱,身穿小枝的婢女服匆匆走着。
寒风肆虐,卷起地上的枯叶,隐约还有乌鸦的泣血嘶喊。
拐角处,上官婉毓和快速行驶的一辆马车差点迎面相撞。
“嘶嘶——”马匹受惊,被马夫连连拉住。
上官婉毓也被撞倒在地,脸上的面纱掉落。
“大胆!竟敢拦贤妃娘娘的轿子!”宫女阿紫训斥道。
上官婉毓的手臂被碎石蹭得血迹斑驳,听到声音才反应过来轿中坐的谁。
“臣女无心之过,还请娘娘谅解。”她跪下来,嗓音沙哑。
轿帘没有动静,只有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上官婉毓,可要本宫提醒你,还剩最后三日。”
上官婉毓攥紧手心,说出了这辈子她唯一有机会道出的话。
“臣女若说,江知诩那个玉佩是我自幼携带,娘娘可会信?”她大声问道。
阿紫大惊失色,上前一步就要掌掴她:“放肆!”
“荒唐。”贤妃却在这时挑开了轿帘,看向上官婉毓:“什么话都敢说,你可有证据。”
“娘娘可去问慈幼局的张嬷嬷,当年是她在渭水河畔捡到的我,那绣着牡丹花的襁褓中,放着鸾鸟玉佩,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