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想到妈妈，宋暖强忍着疼痛拿出纸巾捂住了鼻子，起身前往市医院。
……
医院，神经科。
宋暖的主治医生顾司晨给她做了基本检查，剑眉微锁。
“从检查结果来看，流鼻血是帕金森引起的并发症败血症所造成！败血症一般只会在疾病演变成晚期的时候出现，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身体的？”
宋暖眼神空洞：“顾医生，那麻烦你帮我再开些药吧。”
顾司晨将诊疗单直接递到她的面前：“药物只能改善你的生活和工作质量，不能阻止疾病发展，你最终将丧失生活能力，让家属过来处理。”
他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宋暖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角：“你直接开吧，我的家属……来不了！”
顾司晨愣一下，好言相劝：“这种病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抗的！一旦到了晚期，你就是有钱都没用！”
宋暖低着头，很久之后才抬头看向顾司晨，眼中没有一丝光，“我没有家人。”
顾司晨看着女人苍白的脸，好似明白了什么，沉声道：“那我最后再给你开一次药！”
……
宋暖拿到药后，又做了一些基础治疗。
因为这个病的缘故，她肌肉强直，等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费力的推开门，就看到霍靳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正摆着一份显眼的
——离婚协议！
她瞬间移开目光，仿佛这样就能当做没有见到。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霍靳琰终于等到她，不耐烦得开口。
她从未晚归，今天还是第一次！
宋暖掐紧了手里的包包，不想让他发现里面的诊疗单：“我去闺蜜家玩了一会儿。”
霍靳琰眯了眯眼，三年来，他对宋暖的交际了如指掌。
她除了个吸血鬼母亲，哪儿来的闺蜜？
他没兴趣拆穿她的谎言，将茶几上的协议往前移了几分。
“签字吧！”
宋暖身子一僵，仿佛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朝着二楼走去。
霍靳琰走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带到合同前，把笔放在她的手中。
“签！”
宋暖握着那支笔，看着合同上密密麻麻的字，却怎么也看不清。
她机械地摇着头：“我妈说了，不能离。”
谁知道霍靳琰的一句话直接让她如坠冰窖。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