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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去了医院,随后回家。
刚开门,她却意外看到靳梓穆坐在客厅,嘴里哼着小曲儿,似乎心情不错。
温莳正要说话,却猛地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
她呼吸一滞,认出了那是昨天锦盒中的男戒。
蓦地,她脸色一阵苍白。
“回来了?”沙发上坐着的靳梓穆听到了动静,将视线转向玄关处,“民政局过年有值班窗口,明天去办离婚证。”
温莳嗓音有些发颤:“怎么这么着急?”
闻言,靳梓穆难得好心情地扬了扬薄唇:“既然是你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当然要趁早。”
温莳心头闷了一下,手中装药的塑料袋被她紧紧攥住。
听到窸窣声,靳梓穆皱眉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温莳微愣,下意识藏至身后,蓦地想起他看不见,又拿了出来。
“没什么,一些清热降火的药。”
“大过年的吃药,晦气!”靳梓穆说着,起身准备上楼。
临到温莳身侧,一阵香水味萦绕而来。
她敛了情绪,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靳梓穆微顿,随即冷声:“我说过我的事……”
“我有权关心自己丈夫的行踪。”
生平第一次,温莳打断了他的话。
这三年来,他的冷嘲热讽她可以忍受,他的目中无人她也能承受。
可那枚戒指和香水气息,却成了击垮她的利剑。
靳梓穆顺着声音朝温莳靠近,随后暗哑低语:“昨晚我在天上人间会所,你满意了吗。”
说罢,他扶着栏杆上楼梯。
天上人间——
他宁可去那种地方,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温莳一阵眩晕,连带着头也如针扎般刺痛。
她连忙抱紧脑袋,想缓解那抹疼意。
靳梓穆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痛苦低吟,心底一紧:“你怎么了?”
温莳刚要说话,鼻子突然一热,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滑落。
她有些慌乱地抬手抹去,仰头看着靳梓穆俊朗的脸庞,和无光的眼眸。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爱至骨髓的模样。
“我好像生病了。”温莳哽声道。
她卑微地祈求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对她的担忧。
但是没有,只有无尽的冷漠。
“别装了,没意思。”靳梓穆转过身继续上楼。
他唇角勾起一抹不耐,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