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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攥拳,一字一句解释道:“那日在宫宴上,一宫女斟酒时弄湿了我的衣物,带我去暖春阁换,然后便将门落了锁。”
“而后我才发现屋内早已昏迷的皇后娘娘,可屋内却燃起了催情香!”
“皇后娘娘醒来后,发现自己中了药,宁愿用簪子刺伤自己保持清醒,也不曾靠近我!”
“我和她清清白白!”
司徒昼的话掷地有声。
周时勋却是一字不信:“没有人证,随你怎么说。”
司徒昼更加气愤:“你真的信她会谋害皇嗣?皇后娘娘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她甚至爱到愿意接纳你那么多的妃子和孩子,你为什么不信她?!”
周时勋心一颤,却还是冷声道:“身为皇后,她本就理应大度。”
司徒昼再忍不住,一把揪住周时勋衣领:“你不配做她的丈夫!”
周时勋目光一沉:“来人!司徒将军以下犯上,抓起来!”
随后司徒昼便被挣扎着带了下去。
周时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盛安宁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在他身边骂:“你不信我就算了,又为何连司徒将军都不放过,你这样如何向司徒家交代,如何向南境战士交代?!”
“难道你要当个昏君吗?”
周时勋自是置若罔闻,径直回了宫。
一路上,周时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等他停下来,盛安宁才发现眼前竟是凤阳宫。
——她被打入冷宫前的居所,历代皇后的宫殿。
但此刻,凤阳宫宫门紧闭,一片萧条。
自盛安宁被打入冷宫后,凤阳宫便被封了起来。
盛安宁一怔。
周时勋应当只是路过吧?
可谁曾想,周时勋竟推开了凤阳宫的大门,走了进去。
殿内一片漆黑。
远远的似乎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飘在廊下。
飘着的盛安宁都是一个激灵。
周时勋厉喝一声:“是谁在装神弄鬼?”
白色的身影似乎想逃,被他追上去一脚踢了上去。
“啊!”一声尖叫,一个宫女倒在地上,一脸惊慌。
盛安宁一诧,这里竟然还有宫人死守在这里?
也不知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宫女看清周时勋的面容后,立马跪在他面前。
但她出乎意料的没有请罪。
而是磕头哭喊道:“陛下,求您饶过娘娘吧,她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