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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往大厅外拽去,直到将她带到了车里,才松开手。
狭小的车内,气压降至冰点。
霍斯州的嗓音比以往更加冷沉:“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孟眠眼睫颤了颤:“妈说今天的家宴让我们一起回去,我打不通你电话,只好问你助理。”
霍斯州脸色更冷:“你费尽功夫特意来这,就是为了让薇薇难堪?”
他质问的声音十分刺耳,宛如刀片一般一下一下的剜着孟眠的心。
她忍着心间的酸楚,那双眼里尽是自嘲:“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卑鄙吗?”
“难道不是?”
这一瞬,霍斯州的回答让孟眠如坠冰窟。
她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眉眼,那里除了对自己的憎恶,再无其他。
孟眠心脏疼到窒息,她垂下眉睫,有些茫然:“斯州,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霍斯州看自己的眼神里,连最初的相敬如宾也没有了。
他厌恶她,却又不肯放过她。
霍斯州却没有回答,反而避开了这个话题:“最后一次,别再出现在薇薇面前。”
说完,他拉下引擎,一脚踩下了油门。
车子飞速行驶,风景倒退。
孟眠闭了闭眼,将满腔委屈和心酸都强咽了下去。
窗外骄阳似火,而她却仿佛置身冰天雪地。
霍宅。
用过晚饭后,孟眠向往常一样陪着霍斯州来到祠堂。
他们婚后不久,霍父患病去世,从此每次回老宅,她都会陪着他一起来祠堂拜祭。
但这一次,她步伐格外沉重。
孟眠跟在霍斯州身后,直到走到祠堂门口,她才鼓起勇气叫住他:“斯州,你还记得我们在拉斯维加斯定下的那个赌约吗?”
霍斯州脚步顿了一下:“记得。”
孟眠又继续问:“现在三年过去了,你爱上我了吗?”
霍斯州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而他的沉默,却比千刀万剐更让她痛苦。
孟眠忍着心酸,怔望着他:“那你还爱贝梦薇吗?”
在感情里,她其实很擅长装聋作哑。
可偏偏霍斯州对贝梦薇的偏爱太过明目张胆,让她无法做一个无知无觉的石头。
霍斯州眸色渐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孟眠心腔像灌满了冰块,冷的发颤:“我胡说八道?那你要怎么解释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