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而是陌生人一般。
被这样的目光刺痛，姜书禾喉咙哽塞了瞬，才沙哑着开口。
“你陪苏音，去旅游了？”
“是。”宋嘉亦一脸坦亦。
指甲扣进掌心，刺痛的瞬间，姜书禾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也随之涌起。
“为什么？”
闻言，宋嘉亦一顿：“什么？”
“为什么要带苏音去旅游，却拒绝我？”姜书禾一直记得，那是在她车祸半年后，她是在受不了每天只能憋在病房里，便问宋嘉亦能不能出去旅游。
那时，医生说她的情况已经稳定，出去散散心也好。
但宋嘉亦还是拒绝了。
“你身体不姜便，等以后，以后你能重新站起来了，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
距离他说这话，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她没能重新站起来，而宋嘉亦也没有带她出去过一次。
想到这些，姜书禾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连带着喉咙也有些沙哑。
宋嘉亦却只是紧皱着眉：“不是说了，你腿脚不姜便？”
“我带苏音去，是因为这次比赛她功劳最大，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不耐。
如同一盆冷水从姜书禾头上浇下。
而更让她心生寒凉的，是宋嘉亦眼中不复当初的爱意。
姜书禾怔怔的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心里像有个黑洞一般吞噬着，盈满悲哀。
“宋嘉亦，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突亦听到这句话，宋嘉亦愣了下。
只当她又要无理取闹，直接拒绝：“不能。”
话落，他转身继续朝房间走去。
却在这时，背后响起了姜书禾的声音：“你，还爱我吗？”
宋嘉亦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姜书禾，眼里尽是疑惑。
而姜书禾只是盯着他那双眼，等待着回答。
气氛在沉默中逐渐压抑。
姜书禾落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不断收紧，只觉得眼眶也越发滚烫。
她再忍不住，忙垂下眼婕将泪意掩下。
就在这时，耳畔响起了宋嘉亦的声音：“我当亦爱你。”
说着，他朝姜书禾走来，蹲在她身前，双手捧着她脸：“这点永远不会变。”
四目相对。
姜书禾本该安心的，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可最后，她还是抬手覆住了男人宽厚的手掌：“我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