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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肖颜和周励乾。
两人目光相撞,男人先移开视线。
清冷的眼神如刀剜过肖颜心口,替身二字在脑海回响,尚未消弭。
纵然质问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她还是生生咽下。
想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外公,肖颜走到男人办公桌前,艰涩的话挤出喉咙:“替身游戏周总玩得开心吗?”
替身……是什么意思?”
周励乾没有说话。
肖颜只觉得心像被千刀万剐般,痛的不能呼吸。
“这些年你就只是把我当做莫情笙的替身?那我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她字字沙哑。
周励乾眉头紧皱:“你现在是在质问我?”
肖颜喉咙一哽,她凝视着男人满是冰冷的眼,找不出半点爱意。
她讥诮一笑:“我怎么敢质问周总您。”
说话时,她眼眶泪意涌动,却还是生生忍住。
攥紧的手指力道收紧,强装淡定:“周总,现在您的真爱莫小姐回来了,我也该走了,这五年来掏心掏肺,没功劳也要苦劳,跟您要五十万的分手费,要求不过分吧?”
“够了!”周励乾声音含怒,“肖颜,你别没事找事!”
男人的声音震得肖颜一抖,手指抠进掌心,密密麻麻的痛楚爬满心上,她却不感觉疼。
眼前的男人离她很近,可这一刻她觉得两人距离很远。
曾被她无视的阶级门第,此刻像座大山,拔地而起亘在她与周励乾之间。
肖颜敛了神,忍住泪意哽声:“怎么,周总连五十万也舍不得?”
她的话未说完,周励乾直接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黑色银行卡,冷冷甩在了桌上。
“拿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话落,周励乾转动椅子,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肖颜伸出手拿起银行卡,卡片很轻,拿在她手上却沉似千斤。
她的心口闷闷,鼻腔满是酸涩。
半晌后,她平静出声:“周总放心,替身有替身的觉悟,一切会如你所愿。”
话毕,她收紧手中卡片,让尖锐刺进掌心。
“周励乾,你保重。”
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合上。
周励乾转眸,透过磨砂玻璃看着肖颜身影掠过,眸光暗了瞬,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片刻后,他的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