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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她信了。
可是他在一群都是男人的农业研究所内,谁会喷这种女士香水?
夏以安深吸了口气,才回答席鹰年:“医生说——”
话刚起头,席母骂骂咧咧推门进来:“小病小灾的又不会死人,非得来卫生院浪费钱。”
“来了还要被医生给说一顿,滚鸡蛋的方法用了几十年了,老祖宗传下来的,到医生嘴里就是旁门左道了。”
席母越想越气,一屁股往孙子躺着的床上坐,动静不小。
夏以安冷着脸没再开口。
小病?
若不是自己执意带凡凡来卫生所,孩子早就烧成傻子了!
一旁的席鹰年捏着眉心,也没搭话。
而席母又看了眼孙子:“我看孩子也没啥事了,我先回去吧,我这老骨头可禁不起折腾。”
说着,她跳下床,把裤脚挽起,临走还不忘嘱咐儿子,“等雨小点再回来,天黑路滑,可不好走。”
席母走后,病房里有些过于安静。
席鹰年终于察觉到夏以安平静的反常,不哭不闹的和往常完全不同。
点滴打完,雨渐渐小了下来。
他准备去抱着儿子离开,却被夏以安伸手拦住:“席鹰年,我们离婚吧。”
席鹰年顿住,而后眼底闪过不耐:“不会照顾孩子就算了,你还不会懂事一点?离婚能随便说?”
夏以安被这话刺得心口一疼。
又是这样,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上前推开席鹰年,她将桌上的病历单甩到他的怀里:“我不懂事?你妈看不懂病历单,你也看不懂吗?孩子病的很重!需要住院!”
席鹰年拿着病历一看,上面赫然写明急性脑炎,缺氧严重,需住院治疗。
他拧眉沉默了会,只说:“我去缴费。”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夏以安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席鹰年,哪怕知道误会了她,他也不会道歉,就好像她是笑是哭,他都无所谓。
独自坐了一会儿,门口来了个护士:“麻烦511病房患者席沐凡家属先去大厅缴费一下。”
“我老公刚不是去了吗?穿白衬衫那个。”
夏以安疑惑,这才过了多久?
护士立马回答:“白衬衫?就是那个鼻梁之上有美人痣的好看男人吧?可他一出病房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