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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搬到他新公司的附近,房子是在中介那里找的。
当时她和管和安的手里也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也是站在路边,那天应该是入伏的日子,天气炎热又难熬,管和安怕她中暑,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直拿着旧报纸,替她扇风。
两个人日子过的都很窘迫,那时候的管和安,依旧还是个体贴的男朋友。
车子一直不来,闪小柏蹲坐在路边,从上午到现在已经是傍晚,没有吃过一口饭,肚子早就已经饿的叽里咕噜的乱叫。
今天对于闪小柏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愁云惨淡的一天,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住的地方,好在有那么一丝丝的曙光出现。
冥冥之中注定,如果不是母亲临终的安排,她还不知道要跑到哪个火车站的长椅上栖身。
“你没车吗?”闪小柏弱弱的问,声音不大,好在能听的清楚。
闪小柏记得,陆震霆是有车的,葬礼那天,他还要开车送她回去,现在要在这里等这么久的出租车。
闪小柏心里在估量,这个男人事情她所想的那样,经济优沃,毕竟她看人的眼光不是很准,管和安就是典型的例子。
如果对方过的是紧紧巴巴,她不会多出那么一张嘴,给别人添麻烦。
虽然闪小柏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
“有的。”
闪小柏观察着陆震霆的脸,他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寡淡和平静无波。
终于等来了出租车,等到陆震霆把她的行李都放到了后备箱里,她这才钻进了副驾驶。
陆震霆也很有分寸,没有跟闪小柏一直坐在后面,坐在副驾驶。
车子从外环郊区,一路开到了市区,正逢下班的晚高峰,整整堵了一路的车,闪小柏在车后面一直皱眉,看着计价器的数字跳到一百多块,很心疼。
终于到了陆震霆住的小区,闪小柏和陆震霆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她第一反应感觉很不真实。
她承认自己从小到大没见过世面,没开过眼界,这个沿江小区的房价,恐怕全上海没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
住这里,打开窗帘,江外滩的夜景一览无余,每晚的华灯璀璨,都是要靠人民币砸出来的,这里的房价,均价已经到了15万一平。
闪小柏吞了吞唾沫,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