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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将桌上的宣纸揉成一团收起。生怕他发现藏在军营里的情郎居然给自己留了话,以季也酩那小肚鸡肠,定饶不了自己。
明镜暗搓搓的小举动被他尽收眼底,季也酩唇角不自觉的勾起,颇有几分邪魅,迈着步子缓缓朝着明镜走来。
明镜身子向后退了退,手里的宣纸越捏越紧,眼眸里带着惊恐。
靠!这家伙怎么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早知道不念出来了,也不写了。
你别过来啊!我……我会咬人的!
季也酩长臂一圈,将她困在桌前,一只手夺过明镜手里的毛笔,另一只手向她身后伸去,与她夺那早已揉成团的宣纸,明镜倔强的摇了摇头,越抓越紧。
季也酩担心她把宣纸扯坏了,身体与她靠的又极近,此刻他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直拨人心弦,“扯坏了就不只是二百两的事了。”他唇如盛开正艳的桃花,灼了明镜的双眸,让人移不开视线,顺着那两片薄唇往上是高挺的鼻梁和一双满含笑意的丹凤眼。
明镜的手突然就松了,她低垂了眉眼,不敢再看季也酩。
带着薄茧的右手成功夺了那已经被揉皱了的纸团,小心的展开,是比纸更皱的字,季也酩勉强能看出几个字来,“长恨……烟水十年……青衫……”
季也酩嘴角微扬,双眸仿佛装满了星星,笑起来眉目动人,煞是好看。“明镜,你这字我喝多了也写不出来。”语气带着调侃,却是少见的温和。
转而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又小心地擦了擦她脸上的墨渍,“你这是在拿脸练字吗?”
薄薄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异样的触感由脸传到了心底,明镜脸颊微红,脑袋微微低了一些,乖巧的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季也酩眼神里闪过一丝焦虑,身体又靠近了明镜几分,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红痕,“怎么擦红了?”
明镜一把推开,将脸侧向窗外,眼神不自然的看着院里的桂花树,“没、没事。”
这个大直男!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擦我脸干什么,不就沾了点墨吗?要你管啊!明镜在心里张牙舞爪,却连直视季也酩的勇气都没有。
“明镜,你不会是脸红了吧。”季也酩嘴角噙起一抹笑,声音充满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