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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一句话,两人虽然同住一个屋檐,却如同陌生人。
安景还是一日三餐照常准备,家里也收拾的一尘不染。
就连过来打扫做饭的阿姨都不好意思了。
这天夜里,江澈的书房里时不时传来咳嗽的声音。
安景买了药,走到门口,轻声道:“我倒了热水,你吃点药吧。”
她走进去,将药放下。
然而下一秒,江澈挥手间,药直接被打翻在地。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又要多少钱,直说。”
安景瞬时愣住。
他给自己的卡,她一分钱都没有动。
过了许久,她干裂的唇微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安景还记得以前,江澈虽然面冷,但心热。
每次放学,安景要走很远的路回家,江澈虽然嘴上嫌弃自己,但都会在离自己几十米后停下脚步等。
“你倒是没变,依旧现实。”江澈冰冷的声音将安景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起来。
安景垂下眼睫,说不出话来。
江澈见状,起身一步步朝着她靠近。
“你说你喜欢我,是喜欢我的钱,对吗?”
安景被他逼到角落,靠在冰冷的墙上,仰头看着江澈凌厉的下颌线,一字一句:“我喜欢以前的你。”
话落,她弯腰从江澈怀中逃脱。
江澈看着她逃离的背影,目光又落在地上的感冒药上。
他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转身回到座位。
……
接下来日子,安景明显感觉自己的腹部疼痛加剧,早上喉咙很疼,漱口还有鲜血。
她不得已去医院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医生一脸愁容。
“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记得不太清楚,好像有几年了,之前都很轻微,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的时候疼地不能动。”安景回。
医生不由叹了一口气,将诊疗单递给安景。
“直肠癌,应该是遗传,这几年你是怎么扛下去的?”
这话像是一道惊雷,安景一下子什么也说不出。
很久过后,她忐忑问:“那还能治疗吗?”
“你的症状和你母亲不同,她发现的比较早,但是……”医生停顿了一下,在安景期许的目光中,沉声说,“你已经是晚期,就算是手术,生还几率也不大。”
安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