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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弄死她!
“虽然说你这样的身份远远配不上我,可在这地方也算是人中翘楚了,我勉为其难可以嫁给你,但你最好不要试图和我作对。”陆方舟慢条斯理的说着话,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轻蔑。
莫靳白想杀了她的心思更确定了。
但莫靳白哪知道这具躯壳里藏着的灵魂是千百年前的长公主,听得他是冷笑连连。
放眼整个洛城怕是都没人敢对他这么放肆,区区一个陆家千金而已,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好!
好得很!
他倒是要看看这陆方舟有多大能耐!
昏暗发黑的客厅内,陆方舟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状况如何。
身为元北朝的圣手传人,她清楚望闻问切是最基础,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按着原主记忆里的步骤,陆方舟摸索到了圆桌上的台灯。
“啪——!”的下,台灯被打开。
白炽灯的光亮让沙发上的莫靳白双眸隐隐刺痛,他虽说看不清实物,可长期处于黑暗中的视线早已让他无法适应光亮。
陆方舟简直就是在一步步挑战他的底线!
“驸马?”
陆方舟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熟悉的脸颊,就连手指都是禁不住的在发颤。
男人的样貌生的十分英俊,轮廓线条硬朗流畅的如精心雕琢过的完美,可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却是淡然无光,充斥着的空洞麻木令人感到阴沉。
他的眉宇间带着压不住的阴郁,浓厚的煞气更是包裹着与生俱来的薄冷矜贵。
陆方舟恍然失神。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她的驸马在新帝还未登基的前两年死在了箭雨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这眉眼到轮廓……
分明就是和她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人啊!
想到上辈子她在驸马腰间看到的胎记,陆方舟立刻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但身为古人的陆方舟压根就没见过奇怪的服装,就连她自个的衣服都是琢磨了有小半天,还差点穿错被保姆纠正过来的。
莫靳白简直要气炸了!
虽然他看不见,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这疯丫头在扒他的衣服!
好得很!
这陆方舟不光绑了他,还做出这种事!
莫靳白额头上的青筋都在暴跳!
他一定要杀了这丫头!
一定!
“什么破衣服,直接撕了算了!”陆方舟逐渐烦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