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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侯爷的责罚,而温月如因仁慈救人得了侯爷的称赞,令原主心中郁结,却因愚笨不知辩解,只好背了黑锅。
而身为她夫君的牧山川却不曾为她辩解过一句,实在是令她心寒。
“过分至极!”
楚岚忍不住低低咒骂,吓到了躲在角落里的下人们,连忙跪下求饶。
她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以后管好你们的嘴。”
“奴才明白!”
人群立马散去,她站在原地幽幽地看着坐落有致的别院,唯独她的小院是侯府里最不起眼的。
她眼神暗了暗,娘家和侯府既然都靠不住,那她只能凭自己闯一闯了。
一路思索着逛到了市集上,喧闹的叫卖声冲淡了她心中的烦闷,小摊的香气勾起阵阵食欲。
楚岚停在了一家生煎小摊面前,咽了咽口水。
“客官,要多少?五文钱一屉,小店的生煎可是出了名的酥脆,来一份?”
店家满脸堆满笑意,手上已经拿好了油纸。
“钱......”楚岚的手尴尬地四处乱摸,她身无分文,如今连个生煎都不配吃了。
店家顿时变了脸,瞧着楚岚是个花容月貌的小娘子,怎么是个痴傻的穷光蛋?于是挥挥手道,“没钱别在这挡着我做生意!”
楚岚的手掌在衣摆上摩挲几下,只好离开。
“这大理寺中的冤魂,那可比比皆是,众位看官且听老朽细细道来!”
茶楼里抑扬顿挫的声音吸引了楚岚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往里走去,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书者讲故事。
“咱们县里面的这位大人,办案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但在老朽这儿可不是什么好词儿,前脚刚收的尸体,后脚便寻到了凶手!”
“南村张家稚子命丧池水,县老爷非说凶手便是邻里的杀猪户,次日张家老小齐齐击鼓鸣冤,妇人更是悬梁自尽,以命状告镇上大户的***谋害她子。”
说书老者轻轻摇曳着扇子,两撇胡须在微风下胡乱飘动。
楚岚微微皱眉,心情不由得变得沉重几分,能逼得一家人以命状告,那得是怎样的冤案?
台下的听众有人连忙追问,“那后来的案子的结果如何?”
老者摇了摇头,“再无南村张家,尘埃落定。”
台下顿时一片唏嘘,楚岚走上前去,问道,“府衙本该以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