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了，你应该学到点东西了吧？”
温晴瞪着他：“抱歉沈总，我愚笨，没有学会。”
沈司夜伸手就将人扯到了她的身边，看见她手上的伤疤的时候眉心几不可查的皱了皱。
“她说的你没听见？有客人点了你的时候，你得跪下，谢谢客人。”
沈司夜不容拒绝的发出命令：“温晴，跪下。”
温晴挺直腰板：“沈司夜，你凭什么让我跪！”
“就凭你现在是个人人都能睡的女人。”沈司夜抬手捏住了温晴的下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自命不凡呢？现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不仅仅是你的客人，还是你的老板，我说的话，你没有资格说不，除非你连这样的工作都不想要了。”
温晴想要，她当然想要，即使这份工作让她颜面尽失，她还是需要一处庇身之所。
她弯了膝盖跪在了沈司夜的面前。
沈司夜满意的看着她：“这就对了，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不过就是个贱人而已，不要再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来，让人恶心。”
说着，他上手扯碎了温晴身上那碍眼的廉价礼服。
“沈总！你要做什么！”
“温晴，我再说一遍，摆清楚你的位置，你现在就是做这档子事的，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最后一道防线被拆毁，连同温晴仅剩不多的自尊心。
“沈总，我错了。”
温晴突然的认错让沈司夜有些错愕。
“我不应该爱你的。”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很多年前，我不该对你一见钟情，也不该趁着你需要我给隋棠输血就要求你娶我的，我错了，如果没有当初也不会有现在，我认了，你今天说什么我都会去做，以后，请沈总放过我吧。”
她抬头对上沈司夜的那双眸子。
沈司夜忽然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些...悲伤，还有绝望。
“放过你？”沈司夜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好啊，那你就穿你现在身上的衣服，从这走出去，挨个包房打个招呼，在一楼的待客大厅坐上半个小时，我可以考虑今晚放过你。”
她伸出手却没有捡起自己的礼服，就穿着身上的内衣裤，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如沈司夜要求的，她推开路过的包房的门，挨间的跟里面的人鞠躬打招呼。
温晴心如死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