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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九宴才算是醒了过来,他声音虚弱的开口,“是你救了我?”
陆妍伶上前将他扶坐起来,“我若是不救你,这新婚第二天就成了寡妇,那我不得被村民当成扫帚星,给活
活烧死?”
九晏闻言没有反驳,倒是嘴角噙出了一丝笑意。
这是陆妍伶第一次看他笑,就好像千里冰封的雪山,在一瞬间都化开了,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见她失神,九宴不由开口,“怎么了?”
“没什么。”陆妍伶窘迫的垂下头,她怎么垂涎美色了,只得转移话题,随口道:“昨晚你梦魇了,一直在
嘴里说着一些奇怪的话,你以前一定经历过很多事情吧!”
“嗯!”九宴淡淡应声,抬头望着破窗之外,神情深邃而悠远。
“你不说,我不问。”陆妍伶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碗刚熬好的药,“但是你现在是我丈夫,你可不能死。
”
“好!”九宴将乘着药汤的破碗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陆妍伶又递来一些果子,“吃点吧,我昨晚摘的。”
见九宴又接了,她心情大好,真不枉费她昨晚拼死买药回来救他,回头打量了一眼破庙,又开口,“你是病
人,长期住在这又脏又乱的破庙里,伤势能好才怪呢!”
九宴眉头轻皱,有些不明所以。
只见陆妍伶已经起身,开始倒腾起来了,“灰尘多,细菌多,伤口容易感染恶化,你要是再这么来一次,我
可没有钱再给你抓药了。”
闻言,九宴哑然失笑,竟是这般道理!
“要不,你先出去?”
陆妍伶随手扯下月老像前的幔帐,扯开用力抖了一下,细小的灰尘登时在空中飞舞,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灰尘
里,呛得微微咳嗽。
九宴步子一退,便已经站到了庙外的院中,倚着那颗梧桐树,看着陆妍伶在殿里忙活。
真是个手脚勤快的姑娘。
九宴嘴角微微上翘,视线随着她劳动的身影在小小的月老庙中转来转去。
只见她一会从香案下头发现个罐子,一会儿从月老像后头发现几段香烛,每发现一个小物件,她都要欢欣雀
跃上好一阵子。
不知不觉被她感染,他竟然也会为了一摞碗碟而高兴。
不到一天功夫,陆妍伶已经把原先破败的月老庙收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