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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些生气的骂了声:“神经病。”便只得走到镜子镜子前梳理她的头发。
耳尖似还在微微泛红。
却是不知端王府内。
“今日那似和洛云芙挺熟稔的小子去了洛云芙的闺房,他走了后,颜祉黎似是知道了什么今夜也去找了洛云芙。”那人弯腰对颜祉铭恭敬道。
“有点儿意思,不知颜祉黎若是因为争风吃醋把那小子杀了,洛云芙和他会不会生出间隙。”
“只是宁王并不是如此沉不住气之人,殿下的意思是……”那人又道。
“那便做成是宁王杀的。”颜祉铭有些残佞的笑道。
“属下明白,这便着手去办。”那人退了出去。
白景之自那日从洛云芙那出来后没回家,一直京城游荡着,仿佛这样便能离洛云芙近一些。
这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自酒楼出来,迎面走来一人撞到了他身上,他正要道歉,手中却被塞了一张纸卷,他愣神之中那人便混入人群,看不见了。
他展开纸条,上面的内容却似让他目呲欲裂,仿佛还为了让他相信一般,那纸卷里还卷着上次他见洛云芙时,洛云芙头上带的簪子。
那纸卷上写着“现在便来来定宁阁隔了一条街的右边第一栋宅子,若一炷香内不到,便让洛云芙死无葬身之地。”
大抵对一个人动了心便是赌不起一切的,这般拙劣的请君入瓮的手法却让白景之找不到理由不去。他不能让洛云芙陷入哪怕一丝一毫的危险之中,现在却是连去将军府求证的时间都没有。
白景之迅速赶到那纸卷上所说之地,这时天已大黑。
他悄无声息的自屋檐上走动,准备查探一番人手的布防。
突然听见自屋内传出一女子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白景之一听便心脏颤抖了起来,因为那确是洛云芙的声音!
他便也顾不得什么了,自屋檐下翻身而下,一脚踹开房门便与屋内的人缠斗了起来,说来也怪,那些人的武功并没有他想象的强,他并没有废多大得功夫便将那些人放倒在地了。
只见“洛云芙”正被五花大绑的困着,对他焦急道:“景之,快来帮我松开。”
她面露焦急之色。
还从未见洛云芙这般花容失色,许是被吓坏了,白景之想着,便走过去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