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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也是情理之中。”
“大哥宽容,是舒儿的福气。”沈栖迟答道,转头又对云舒说:“舒儿,大哥向来不喜生人进入他的培植区,你冒昧闯入,还不快向大哥认错…”
云舒极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还是那句话,出嫁从夫,况且自己误闯了沈栖流的园林也属事实,不请自来,于理不合。
她凑近沈栖流跟前,微微屈膝:“云舒没能及时体察情由,不想扰了大哥,请大哥见谅。”
这丫头竟然没有反驳吗…沈栖流轻笑,这可不像是她的性子。
“我从无怪罪之意,何况弟妹姿容胜雪,比杏花更惹人喜爱,锦上添花,怎能算作是失礼之事?”
沈栖流语中极尽温柔,还当着沈栖迟的面夸奖云舒美貌,这显然令沈栖迟稍许不快。
云舒面上比方才更红了,她还从未被男子这般直截了当称赞过呢,不免多了些女儿家的羞涩。
“大哥夸奖,云舒不敢承受。”
羞红的面容微微低下,这模样不知有多吸引人,沈栖流看着她心中生出些异样的感觉,甜甜的,就像是那种初尝美酒的滋味,不敢多饮却又舍不得滴酒不沾,到最后还是沉溺在那种甜醉中,情不能自制。
一旁的沈栖迟当然看懂了大哥心中所想,不由得烦躁起来,他上前一步就将两人隔开,然后将云舒拉过来护在身后,面对沈栖流道:
“既然大哥不介意,那是最好不过了,舒儿昨夜歇的晚,今早又出来这许久,想必很劳累,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云舒被他强行拉到身后显得不知所措,这个小子又发什么疯,一惊一乍的。
他的手拉着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只有宽大的袖口将相接之处掩盖。
沈栖流温润一笑,真是巧了,这夫妻二人话语都如出一辙,难道新婚之夜真的那么难忘,禁不住要宣之于口吗?
只是沈栖迟刻意强调,倒让沈栖流觉得他有“此地无银”之嫌。
“也好,那我就不送二位了。”
“告辞。”
沈栖迟拉着云舒,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便飞也似的离开了凉亭,两人身影浮动,卷起一帘杏花软玉,然后随着空气蔓延开去。
待他们走远,还在凉亭中的沈栖流,重新将袖子里的粉色绢帕取出,细细凝视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