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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嫌她脏吗?
柳笙笙攥紧手心,重重咬合牙关。
纪淮北吃痛,紧箍着她的双手稍稍松了些。
看准这个时机,柳笙笙伸手一把推开男人:“纪淮北,你疯了?!”
纪淮北抬手擦了下嘴角。
他看着指腹上淡淡的血迹,漆黑瞳孔中闪过抹寒光:“你是在为哪个男人守身如玉?让你怀孕的那个?还是谁?”
柳笙笙一顿,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
她缓缓收紧骨节泛白的手指:“是又怎样?”
纪淮北怒意愈发浓郁。
他掐住柳笙笙的下颌:“柳笙笙,别忘了,你已经和我结婚了。这是你该履行的义务。”
柳笙笙被迫直视着男人冷寂的目光,心底一片冰凉。
同时,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砸在男人的手背上。
像是被烫到,纪淮北陡然松开手,心头浮现过一抹异样。
但也只是一瞬间。
他冷冷地看向柳笙笙:“只要我不放手,你就永远都逃不掉!”
纪淮北直接漠声吩咐司机:“回别墅。”
提及别墅,出狱那天经受的噩梦再次涌现脑海。
柳笙笙挣扎着,手指去抠车门把手,就要跳下去。
然而纪淮北的一双大手却死死钳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逃离。
半小时后,香悦别苑。
纪淮北扯着柳笙笙直接上了二楼,一直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才停下。
“把她关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离开房间一步。”
听着纪淮北对保镖的命令,柳笙笙狠狠一震,满眼愕然地看向男人。
然而四目相对,她只看到纪淮北眼底的冷漠。
与此同时,房门被打开。
柳笙笙下意识看过去,只见那门后一片漆黑,犹如黑不见底的深渊。
她滞了几秒,倏地狠狠战栗起来。
在监狱里的那三年,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黑暗中度过了多少天。
她怕黑,怕一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里,更怕……回忆起三年前最痛苦的那一天。
柳笙笙极力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我不要进去!”
然而纪淮北置若罔闻,冷眼看着保镖将柳笙笙推进去。
只听砰的一声——
门被关上了。
整个房间一瞬陷入黑暗,只剩死寂。
恐惧像一张网死死缚紧柳笙笙,她爬到门边,像感觉不到疼般一下下捶打着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