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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休息吧。”
便拉起她的手往里屋走,甫一拉起,楼钊熠便觉出自个掌心一片滑腻湿糯,想是葚儿被自己吓到了,紧张所致吧。
他面色已恢复平静,也没将葚儿这反应放在心上,自顾自拉着她的手进了里屋。
从楼钊熠展露笑意的时候,葚儿便着实被吓到了心坎里,她从来没见过楼钊熠会笑到露牙齿,也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子会笑起来如此好看,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性。
被他牵着进了屋,葚儿才反应过来,一个激灵,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力道大的自己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楼钊熠那个笑容,她害怕的不敢看他,只像只小鸟儿般缩在屋里一角,双手互握才感觉出,自个手心居然这样多的冷汗。
哪知,楼钊熠跟本不管她,直接走了上来将葚儿打横抱起丢在了炕上,葚儿吓得尖叫出声,一双小手也是握了拳头捶打他,她甚至想到,如果他这个时候,对她强势做些什么,她就撞墙!
可楼钊熠只是将她往床上一丢,自个便是躺在了另一边,平躺后淡淡声音传来:“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说完,人变没了动静。
留下葚儿一个人捂在被子里哭了半晚上。
第二日,她听见身旁悉悉索索的响动传来,不大一会,人便开门出去了,连带着大门也带上。
她又将自个捂在被子里躺了半天,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直直望着木梁顶。
她吸了吸鼻子,认真思考了很久,楼钊熠既然不想说自己的事情,就随他去,自己嫁给他那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他性子再如何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那也是自个相公,走哪儿都要伴哪儿的。
晌午时分,二姐桑桃儿却是不请自来,还带着她家那口子一起过来。
她将人让进屋,给二姐两口子到了两杯白水。
人还没坐下呢,就见二姐笑眯眯地瞧着面前那一杯白水,跟她柔声道:“葚儿哟,瞧你这屋子,砖墙实瓦,可是比我那茅草顶棚的屋子气派多了。”
她说着,用指腹摩擦了下杯沿儿,笑容更加和蔼,“要说妹夫这能干劲儿,那熊皮只怕是轻松地又会来那么一张。”
葚儿总算听出些眉目来,原来二姐这是跟自己讨要皮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