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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着开门声响起,吊灯也一并亮了起来。
叶慕兮伸出胳膊挡住刺眼的灯光,缓了一下才从缝隙中瞧过去。
男人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敲门?”叶慕兮往被窝里缩了缩,连胳膊都收了进去。
她手腕上还有些青紫。
这几天并没时间去处理。
南宫凛没再去看那些痕迹,观察到她眼里的防备,盯着她只露在外面的一颗小脑袋,“我自己家想进就进,为什么要敲门。”
叶慕兮瞪大眼睛,看他一脸正义地耍无赖:“你怎么不讲道理?”
“讲道理?”南宫凛嗤笑出声,“道理要怎么讲?”
叶慕兮很认真的解释:“就是你不该不经允许就进入我的房间啊。”
南宫凛努力忍住不笑:“所以呢?”
“所以你做的不对。”
真是奇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没有继续涂药,身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痒了。
南宫凛罕见的有耐心,他往后退了几步,把房门关死,然后站在房间里敲了几下门:“我进来了。”
叶慕兮:“……”
南宫凛再次把药膏递给她:“涂药。”
叶慕兮不再与他僵持,慢慢从被窝里滑出来,“裴珺瀚怎么走那么快?他不是刚来吗?”
南宫凛第一次体验到吃瘪的感觉,总不能说他揩了他的油,被他赶走了吧?
这不是他自己的卧室,所以只是坐在了床边。
叶慕兮把他的睡衣往下拉了拉,黑色绸缎衬的他肤色雪白,让她险些不敢直视。
她人坐的直了,半跪在床上,怎么试,都没办法涂好,南宫凛这么挑剔,涂不好怕是又要怨她。
她想了想,说:“你还是趴下吧,这样坐着我涂不均匀。”
睡衣就在她的手边,她触摸到那种细腻滑嫩的手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还没被南家收养的时候,心里忽然酸酸的,以至于迫不及待地找点事情做:“这背上的药膏还没推开,都堆在一块了。”她想了想裴珺瀚给南宫凛涂药的场面,差点笑出声,“是裴珺瀚涂的吧?”
怪不得走那么快,原来是被嫌弃了。
南宫凛听出她话里的笑意,扭头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
叶慕兮不敢再出声了,房间里再次陷入静谧。
密闭的空间内,女人冰冰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