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
柳儿见状，忙上前顺气：“王妃，您怎么样？我……我去叫太医！”
话音落地，人便掉头往外跑，许清如叫都没叫住。
她手撑着床榻，望着柳儿消失在窗外的背影，许久才收回了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响起。
许清如以为是柳儿回来了，却不想抬头，竟瞧见了苏晚。
四目相对，她笑的张扬：“听说你病了？”
苏晚走上前，坐在许清如身边，手指搭上她的脉：“我也是大夫，我帮你瞧瞧。”
下一秒，许清如却撤回了手：“你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说。”
苏晚也不介意，理了理衣袖：“王爷要休了你，可要我帮你说些好话？”
许清如一怔，一双眼打量着眼前女子，却摸不清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为什么？”
闻言，苏晚笑了：“因为我很好奇，你爱谢承璟到了什么地步。”
说着，她便起身往外走。
到门口时，忽然又回头对许清如说：“许清如，许家灭门的事，你可问过王爷了？”
再提及此事，许清如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淡。
她凝视着苏晚，声音沙哑：“我家的事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苏晚却没有解答，只是那双眼中充满了复杂……与同情。
随后，沉默离去。
许清如坐在榻间，一颗心因她的话七上八下。
等谢承璟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副出神的模样，配上一张苍白的脸，让人心烦。
“听小厮说，你病了？”
许清如怔怔抬头看他，声音沙哑：“可能是着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谢承璟皱了皱眉：“那为何你那丫鬟造那么大的声势，整个长安城里去寻大夫。”
许清如不知道能说什么。
她早已习惯，不管做什么，都不被谢承璟喜欢。
两个人又再次陷入沉默。
片刻后，许清如再次开口：“承璟，休书一事……”
想到柳儿说的那些话，她只觉得有刀在戳心。
谢承璟却面色如常：“本王是要休了你。”
许清如呼吸一顿，只觉得心口阵阵发闷，连带着眼前都有些发黑。
缓了好久，她才找回了声音：“为什么？”
她甚至愿意帮他和苏晚布置婚宴事宜，他为什么还要舍掉自己？！
“因为你的存在，让晚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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