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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我跟刘老轨拿不出那么多钱…大老爷这几天一直没清醒过…”
小丫头简单几句话将郎家的说了表达清楚,郎槿炎擦了擦小丫头的眼睛,柔声道:“放心,少爷水准在那些讼棍之上。”
两名衙役一左一右押着郎槿炎跪在地堂上,司法参军正坐公堂,啪的一拍惊堂木,高呼:“堂下何人?”
“西平府郎家,郎槿炎!”郎槿炎回答的不紧不慢,这种场合他习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本月初二,西平府东头巷子郎家当铺发生大火时你可在现场?”司法参军低着头,按着案卷内容徐徐道来。
“在!”郎槿炎答道。
“上个月十九,郎家当家人,也就是你二叔郎平易,遣你入当铺任职朝奉,后被郎老太公罚禁闭在内,是否属实?”
“属实!”
“郎家当家人原本是你爹,后来你二叔执掌郎家,拿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你是否对此耿耿于怀?”
“当然!”郎槿炎低头答道。
司法参军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站在衙门口最前面的林沫沫紧紧握着双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刘老轨,自家少爷自己最清楚,“少爷今天会死吗?”
刘老轨点了点头,对于郎槿炎翻案的可能性,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认为为零,他拍了拍林沫沫的肩膀,道:“放心,老头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司法参军满意的看了一眼堂下,这种案子他判得太多了。
一连串的引导性发问,对方通常都会被问得乱了方寸,更何况是一个智商不太高的草包。
郎槿炎的回答反应实属意料之中,他不想再浪费时间,郎平易昨天还约好了今天断完案后一起到“经典楼”吃饭的。
“郎槿炎,你因郎家当家人被二房夺取,怀恨在心,进而纵火泄愤,是否?”
司法参军说完这话,所有人眼睛都直直的盯着堂前跪着的这个人,只待他口中说出一个“是”字后,这案子也就尘埃落定了,然后该上报的上报,该斩首的斩首,该告慰亡灵的泣血告慰,该分钱的分钱。
衙门口一个花白老头儿瞪着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忽然双足跪地,捶胸顿足,颤抖着高呼,苍…天有眼啊!
郎槿炎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