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她吧,大不了将她赐给李二,也不要伤人姓名!”
上官清婉恳切的凝望着夫人,要是她开口,母亲一定会看在她的面子上,给她一条生路。
“姐姐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染倾漫不经心的开口,清寒的眸光依旧落在指尖,流光飒沓,“我们大庆的规矩,要是与人通奸,不管是何身份,都要被浸猪笼的,姐姐若是寻徇私,我看,那以后将军府的婢女都有样学样了,以后母亲还怎么管理后院。”
夫人回过头,深邃的目光如同皎洁而凛冽的月色,孀白清冷,却蕴含笑意,她与染倾相视一眼,“染倾说得对,这规矩断断不可废!”
她面露凶狠之色,厉色风行,高傲的睥睨着红衣,“红衣,念在你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一直尽心尽力,那么就赐你自尽吧。”
染倾唇畔冷凝的笑意划开,她知道夫人一直佛口蛇心,如她伪善,只是,就这么收拾了红衣,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红衣,你可想清楚了,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可什么都得不到,如果殊死一搏,说不定还能保住小命!”染倾不徐不疾的上前,修长的指尖挑起红衣的下巴,冷眉扬起鬼魅,淡笑道。
她笑意翩跹,轻笑之间,已经将一切算在手中。
红衣拭去眸中怜人的祈求,眼底的愤恨蔓延开,死死的盯着上官清婉,逼得她退后半步。
夫人挡在上官清婉面前,修长的眉眼一冷,“红衣,你只管放心,要是你去了,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你的家人,他们下半生一定会衣食无忧!”
染倾瞅见红衣眸中闪烁迟疑的神色,眉飞色舞道,“自尽就什么都没了。”
“染倾。”夫人回过头,眉眼慈目,“红衣毕竟是清婉的婢女,要说话也是她说,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母亲。”染倾盈盈叩拜,笑靥倾城,她上前一步,眼冷色厉的横了一眼红衣,“这件事闹开了就不仅是大姐房里的事了,影响上官家百年清誉,这种事断断容不得!”
她抓着红衣的头发,一只手擒住她雪白的脖子,将脖子掐出一道道血痕,染倾唇畔凝固着冷意,指甲顺着她的脖子向上,划破红衣清丽的面容,“大姐,别说我不尊重你,这种丫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