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像,心里有了相好,还假装一副色捞模样里呸,老娘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杜月笙委屈地道:“刚才月笙真是那样想你,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你我很久没有一起,我想你难道有假?况且,在月笙不得意时,是金绣姐从不吝惜,任饥饿的月笙笙尝女人味,这番恩情是永生也忘不了的。”
强盗金绣听了,即用手指顶着杜月笙的额头道:“你总算说了半句真话。好吧,待我有空过同孚里与林桂生说说。”
“谢金绣姐!”杜月笙复又搂了史金绣,两人滚在就近的一张长沙发上……
事完后,强盗金绣拍着杜月笙的瘦屁股,满意地说:“有进步!好吧,等我的消息好了。”
杜月笙穿带好后要离去,强盗金绣又叫住他:“慢,事后你如何谢我?”
“仍陪你上床,把你弄得舒舒服服。”杜月笙涎着脸说。
“呸,谁稀罕你。对了,今天你还没给钱呢。”强盗金绣一点也不难为情地伸出一只手。
几天后,强盗金绣打扮得花枝招展,带着几个女徒弟来到同孚里黄公馆拜会林桂生。在大门口,杜月笙有意与她碰面。强盗金绣一副十足把握的样子,叮嘱道:“别忘了那天说的
—好好谢我!”
强盗金绣去了后院,杜月笙记挂着那件事,从中午开始就焦急不安地等听好消息,一直在灶披间门口,眼睛时不时向通往后院的过道张望。傍晚时分,强盗金绣总算出来了,但有林桂生相送,杜月笙不好去问,眼睁睁地望着她在大门口上了一辆黄包车。
杜月笙心神不安地过了一夜。天一亮,便按耐不住了,乘了辆黄包车去城陛庙乌木店找强盗金绣。谁想在大门口,金绣的徒弟拦住了他,说她们的师父不在,这几天去外面力、一桩事情。
杜月笙是十分敏感的,他知道强盗金绣定是事情没办好,否则以她的性格,是要主动来告诉他的,根本用不着回避。
这件事不弄个水落石出,杜月笙就无法安下心来,回到黄公馆,又没法和小翠接上头,半夜后,在“老地方”他总算有机会打听。
是夜月色融融,但高墙仍把属于他们的小草地遮在阴暗中。杜月笙搂着小翠,例外地没有了往日的冲动,两人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