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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曼明白,他来了这不是因为想她,而是警告目中无人的景韵。沈清曼犹豫了一会,终究没进去撞这个枪口。
第二天傍晚,秦少言走后,沈清曼想找何汐商量阻止秦宛嫁过来的对策,却被告知何汐不在,她的远房亲戚去世,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雪上加霜的是,沈清曼又得知夏鸥被警备厅的人带走了。
夏鸥是南城里她为数不多的朋友,那点相似的经历使得她们惺惺相惜,而在沈清曼受欺凌的日子里,她也曾出手相助。夏鸥帮了她不少,沈清曼不可能见死不救。
她买通了警备厅的人,才得知夏鸥的母亲欠了一大笔赌债,把夏鸥抵给他们了,那群人见色起意,夏鸥反抗时失手用酒瓶砸伤了一个小混混,那人死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沈清曼到关押夏鸥的监狱,里面的光线很暗,阴冷阴冷的,她举着煤灯,一眼见到夏鸥蜷缩在角落里发呆,脸色憔悴,头发散乱,衣裳也破旧不堪,大概被折磨的够呛。
“夏鸥。”沈清曼喊了两声,她才有点反应,空洞的眼神聚起零星的光。
“清曼,你怎么来了?”不知是冷还是害怕,爬过来时她哆哆嗦嗦的,铁链在她的脚上哗啦啦的响着。
“夏鸥你别怕,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沈清曼紧紧攥住她的手,她见夏鸥的时间不多,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传达她的力量。
夏鸥摇摇头,泪已落了满脸,将这寒冷的监狱渲染的更加悲凉。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别为了我做傻事,不值得。”夏鸥清楚沈清曼的处境,如今军阀当道的乱世,秦家捞一个人出来很容易,可沈清曼恐怕没这个分量。
“何况我本就是贱命一条。”夏鸥垂眼,修长的羽睫覆住眼中纷乱的情绪,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置于险地,她的心早就死了。
“说什么傻话,以前管事为逼我们接客,把我们关在地窖里几天,没吃没喝,不也挺过来了吗?我在南城只有何汐和你,你若是再出点什么事,可叫我怎么活?”
时间到了,狱警走过来将沈清曼往外撵,沈清曼走前把身上戴的首饰全部摘下来塞到狱警手里,想让夏鸥少受点罪。
回去的路上,沈清曼一直盘算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