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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奋起,蓄足力势将自已一对成名已久的金杵砸向季原。
只见季原并不后退,反而立定身子抬手来接,雷霆万钧的金杵在碰到他双手的刹那却如泥牛入海,金杖客只觉眼前身影一错,自己两只手臂便软软垂下,从不离身的双杵被季原轻轻巧巧地接了过去,巨大的兵器被人似玩具般掂在手中挥玩。
这变故来得实在太快,也太不真实,他甚至震惊到忘记该夺回自己的兵刃。
“金杖客是么?”季原漫不经心地看着刚刚夺来的金杵,“你这杵子也太过简单无趣,”他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我倒是惯会捏些小鸟小花,”话到此时,一对金杵便真的在他手中拧转变形,现出两个鸭子的雏形。似乎他手握的不是黑道巨枭成名兵器,而是一团软泥。“可是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该改名叫做金鸭客了?”
季原说得轻松诙谐,其余人也暗自嘲笑这金杖客名不符实,是个大大的脓包。而冀州豪客却真正开始胆寒起来。
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兵器美其名曰金杵,不过是在外层贴上金箔,内里却是精铁所锻。
世上竟有人能够徒手将其搓圆捏扁,这份功力,自己就算再练上20年,也是望尘莫及。
以前在冀州坐井观天,竟不知天下之大……
金杖客无视桌上的金鸭子,呆呆地矗立一阵,便转身离去。他同行二人见此情形,虽有些不明所以,却也默默地随他离去。
最被寄予众望的人就这么突然退场。
一时之间,桌椅翻倒,却是大黄牙那桌,不甘心地通通鼓噪而起。
季原笑意未褪,身形微动,右掌随意推出,正捧起酒杯盯着他发愣的中年男子则连人待椅轻飘飘地飞出窗外,与此同时,他左掌翻出万千掌影,看似无形,一旦沾上,却再无人能够于倒地之后轻易爬起。
只听得客栈里响起一阵刀棒相击的乒乓声,和重物落地的闷哼声,十多人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没能发出,便被连衣角都不曾沾到的青年全部撂翻在地。
最后那桌只有二人,他俩早在金杖客动手时便暗自揣度起场上的胜负,趁着大黄牙他们开始动手,二人相顾一眼,不进反退,分别扑向身后的端木兰泽。
正在关键时,一直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