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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不起西子,更不是什么佳人了。我心里只想做个温婉和顺的女子,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不奢望一生荣华富贵,只盼着能有个人爱护我也就罢了,只是这样的生活已经和我渐行渐远了。
“女子的幸福不凭容貌,更无关才华家事,惟一能指望的便是你托付终身的那个人。姐姐原是比我有福气的。”我失落的看着手上的玉环,此刻的我,多么希望有一个依靠,即使是山里的壮汉,诗书不通大字不识也无妨,可以靠靠肩膀,偶尔给一些宽慰,让我知道自己并不孤独就好。
“凭你的名气还怕没有才子青睐吗?只怕多的从这里可以排到秦淮河的尽头了。呵呵”
“姐姐最会笑话人。殊不知有些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哪就让我遇到了。”
我们互相嬉笑着,时时说些体己话,互为对方打算。紫荆照顾的很细致,只是我的身子总不见好,体虚无力且总伴有热症,侯公子送来的跌创散很好,涂了果然不再痛了,只是伤口总不愈合。
说话就到快到年末了,休养了数月有余还不好,李妈妈早就没了耐心。也不再许人伺候我了,屋里经常连口热水都没有。问及他们总说“姑娘不常动弹也用不得喝水,还是得紧着伺候旁的姑娘。”我知道人们都是会见风使舵的。
一日,芙蓉来我房中见我吃着隔夜的剩饭菜,气得推门去找李妈妈理论。正巧妈妈就在后院中。
“妈妈,你总指责白莲一直不好不能接客,可你们日日给她吃些什么?如何叫她将养身体?你看看她瘦成什么模样了?手伤迟迟不愈,你们还让她自己浣洗衣裳。”芙蓉的性子是很直率的,颇有些戏文里女将军的感觉,侠肝义胆。她这番义愤填膺,让整个后院都静下来了,仿佛都在等着李妈妈发作。
李妈妈面不改色,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她抬头看向楼上病病歪歪的我。
“芙蓉姑娘,你聪明,且给我算算,白莲入司乐塾,我是出了五十两银钱的,给她做衣衫裙子,采买的胭脂水粉共计二十两,她此番病着,吃药请先生前前后后又是二十五两有余,平时吃喝就算每月五两,这加在一起是一百五十两。”
“妈妈,你休要和我算这些银钱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