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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11再次被呛到,恨不得现在就转身离开。
“你要是不听话。”他闭着眼睛冲她晃了晃手机,用后脑勺对着她,发出闷闷的声音,“11以后也会对‘伺候’这个词有很深的理解。”
卑鄙!无耻!
“别在心里骂我,我能听到。”
白跑了一趟受累的11不甘示弱:“你不是讨厌我吗?难道让我涂药就不恶心了吗?和我在一起睡觉就不恶心了吗?”
11反问:“免费的,我为什么不用?”
“免费的?你当我是……”
“嗯,对。”11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你的命是我们11给的,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说着还招了下手,“快点涂。”
那些红疹着实不好受,他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谁种下的因,就该谁处理这个果,不让她涂让谁涂?
11拧开药瓶,挤出一点膏药到指腹上,不情愿地靠了过去,对着红疹一点点抹了上去:“如果我一直在孤儿院,也照样能活下来。”
她的指尖冰凉,配合药膏在背上动来动去,出奇的效果好,11很享受地点评:“天真。”
11加大了力道,狠狠戳了两下:“那么多孤儿不都一样活?”
11皱了皱眉:“你以为你和他们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脸。”
一千个人里面,能出一张和11差不多的脸就算是奇迹了。在有钱人家,她这种脸蛋是白富美的象征,在贫苦环境中,多是祸端。
11的动作停了一下,话里有几分犹豫:“我说的话,你其实都记在心里了是不是?当年,大哥收养我……目的并不纯……”
“住嘴!”11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忽而起身,穿上睡衣,蹙眉道,“滚出去。”
11没动,她鼓足勇气,异常镇定地发问:“11,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咚咚咚。”黄姨再次成为救场王,她轻轻扣门,“先生,面已经做好了,再不喝就要朽掉了。”
11系完最后一颗扣子,眉眼更加冷了几分,心里却悄悄舒了口气。
他回头看她:“去吃饭。”
指腹上还残留着没涂完的药膏,碰触在一起,付出黏腻的触感,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道飘进鼻腔里。
11起身,到卫生间冲干净,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