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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日,特从赶来贺喜,谁曾想小姐竟装起傻来。”
那妇人说着便抬起袖子开始抹泪。
粜风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贺喜?贺在哪儿?”
“这个小姐务必贴身收好,奴才……奴才……”
那老妇声音越来越小,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粜风惊奇的四下打量,除了地上多了条血色手链外,毫无人离开的踪迹。
“奇怪……”
粜风弯腰捡起地上的手串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由七颗红玉珠组成,正**缀一类似树根造型的翠玉,晶莹剔透,灯火照射下发出惹眼的光芒。
“嗨,这玉真不错。”
粜风托在手心颠了颠,虽然那老妇可疑,但这白捡的便宜谁不要,笑着将手链扔进衣兜,抬起头朝远处张望,谁曾想竟一眼看到了牌匾上明晃晃写着的两个大字:萧宅。
奇怪,刚刚还是那酒肆通明的繁华大街,彼时竟来到了这宅府门前,粜风看了眼安稳躺在衣兜里的手串,心怀忐忑的叩响了门。
现在的她对这具身体的经历一无所知,需要从头记忆,既然那群道士说她是萧家侧房小姐,那她便从这府邸查起好了。
过了许久,大门咿呀一声开了,一个黑乎乎的人脸探出,看清是来人后,惊讶道:“阿……阿风小姐?您今夜怎么回来了?”
粜风面色一松,放心了些,看来她确实是萧家出身,轻咳一声缓解尴尬,开口问道:“家中人呢?”
“老……老爷和夫人都已睡下了。”
她点了点头,越过门缝向里张望,整栋宅邸一片漆黑,半点喜气红运未曾显现,就好似今日成婚之人与他们毫不相干。
粜风收回视线,端详着开门的仆人,男子年纪大约十七、八岁,蓄一头短发,身穿深色粗布麻衣,正瞪着黑不溜秋的眼珠看着她。
粜风咧嘴一笑:“怎么?没见过我?还不开门让我进去。”
下人闻言,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将门打开。
粜风迈过门槛,园内,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假山、戏台、玉玲珑等无不彰显着萧府的富贵奢侈,就连那围墙屋脊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似的,看到这她不禁发出感叹,不愧为两千年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