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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傅承州就已经下车将她拽上车,十分粗鲁的丢在后座的椅子上。
因为太过用力,叶倾宁还撞到了头。
傅承州毫无怜惜只心,冷道:“怎么?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这么不安于室,勾搭上叶家的少爷了?”
“勾搭?”
叶倾宁本就因为白秋的事心情有些不快。
听傅承州这么说,蹙眉道:“傅少,我想你误会了,我刚才遇到一点麻烦,叶少爷他只是……”
“不用解释。”傅承州打断她的话,抓住她的手,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扭过来。
两人近得呼吸相闻,眼前的少女双眸清澈如水,肌肤光洁柔嫩,看起来纯真至极。
但他打量了几秒,眼里却带上了淡淡嘲讽:“好干净的一张脸,可惜你心机太深了!”
“放开我——”
叶倾宁生气地推开傅承州,因为用力,丝薄的袖子被他抓去半截。
雪白的手臂此刻曝露在空气中,明晃晃的耀眼。
那朵彼岸花胎记,赫然落在傅承州的眼中!
叶倾宁跟着师父在乡下长大,作风向来保守。
虽然跟傅承州有过很亲密的接触,也习惯性的去遮住自己的袖子。
她声音也冷了下来:“傅少,希望你可以尊重一下我的……”
嘴里的话还未说完,傅承州又死死拉住她的手臂,神情变得更加锐利:“你手上怎么会有这个?”
这是他未婚妻白苒手臂上的胎记,跟叶倾宁手臂上的这朵图案一模一样。
只是白苒的胎记是嫣、红色,她是粉红色,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这个女人,真是心机深沉,连这个都打听到了么?!
叶倾宁急忙遮掩:“这是我,我的胎记,没什么好奇怪,你放开我。”
“你的胎记?”
傅承州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捏的更加紧了:“叶倾宁,你找的借口实在太拙劣了。”
叶倾宁一头雾水看着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真让我恶心?”他字字诛心,毫不掩饰极度的厌恶之情。
却不愿意多解释一句。
说完,傅承州一把甩开叶倾宁,力气大的出奇。
车内狭小,她不小心撞到了额角,一阵晕眩的疼痛袭来。
还未来得及反应,傅承州又拉开车门将她一把拽了下来。
本就有脚伤,加上刚才撞到额头。
叶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