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我妈给的我那本书上没有写。
三姨往周围扫了一圈,低声道:“你刚才也看到你三姨夫那态度了,他就是是头倔驴,好说歹说都不来弄。”
我让三姨在屋内等会,我出去给我妈打个电话问问。我妈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问了她后,她说只要沾亲就行。
三姨一听,皱着的眉头立马松了,连忙打电话给秀秀的大伯,将我说的法子告诉他了。
拿剪子从秀秀头发上剪下一小缕后,我学着我妈以前用黄纸裹香的动作将头发裹进去,随后递给秀秀的大伯。
秀秀的大伯掏出打火机,点燃黄纸后,围着秀秀的头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随着秀秀的一阵低呼,我看见有个满身都是臭虫的东西从秀秀的身子内出来,双眼贪婪地看着秀秀大伯手中的黄纸,跟在他身后,往前走。
凡是那东西走过的地方,都会散发出一股腐臭味。
见那东西跟着秀秀大伯出了屋,我又点起了一柱香,驱散屋子内的那股腐臭味。
香点着后,秀秀也醒了,一脸困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三姨:“妈,这是……”
三姨一听秀秀开口说话了,万分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秀秀,你感觉怎么样了?”
“渴、还饿。”秀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皮,目光转向我。愣了一会儿,她试探地道:“莲莲姐?”
我轻嗯了声,给秀秀倒了杯水递给她。见没我什么事了,我就离开了屋,去了秀秀隔壁。
许是今日点安魂香的时候,身上也沾了香,我睡得格外沉,连白衍之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清楚。
只知道被吵醒的时候,白衍之早躺在我身边,勾着我的头发玩了。
房间内突然袭来一股腐臭味,而咚咚咚敲打声也紧跟其后。我头皮一麻,连忙清醒过来,扭头去看白衍之,小声询问:“什么东西来了?”
白衍之望向洁白的墙面,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蛊。”
蛊?蛊不应该是湘西那边的吗?怎么开封也出现了?
敲打声停住了,可那股腐臭味却是越来越重,闻得我胃内一阵翻腾。
我连忙捏住鼻子,让自己好受点。
白衍之转眼看向我,指尖冰凉的划过我的眉心,随后用力一按,我双眼一痛。
揉了揉眼睛,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