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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阿伦一时语塞,“……都忘了这事了。”
叶吟云眉头紧皱:“此事蹊跷……”
他正在思虑,突然仵作匆匆赶来,口中连道:“大人,快来看看,情况不妙。”
易小渊正在询问假小童,听他催促,面露不快:”真凶已伏法,何来不妙之说?”
仵作一脸难色:“大人不妨前去一看?”
“看什么看,你没嘴?”
“是。”仵作见他恢复常态,只得无奈地一抱拳,“方才验看人牙子尸体,确如假童子所说,乃是砚台击中后脑而亡。但那书生……”
“书生怎么了?”
“那书生,”仵作咽一口唾沫,”乃是溺亡。”
易小渊一下子想起自己踏入房中闻到的那股怪味,他再次皱起眉头。但他旋即问道:“溺亡就溺亡,那有何不妙之说?”
“大人!”仵作颤声道,“大人您想,此处乃是义宁坊。长安城水路,没有一条通过义宁坊中。而有湖的园林庭院,最近的都有数百步之遥。他既是溺死,又如何回到这桌上?难道死人还会自己走路不成?”
叶吟云插话道:“倒不奇怪,应是他处溺死,又被运尸此处。”
阿伦接道:“既是如此,那红裙女子十分可疑。”
“——不对!”
又有一人插话,竟是那被缚在地上的假小童。易小渊见状,正欲呵斥,却被叶吟云伸手拦住:“听他说完。”
“大人,道长,我虽说谎,但与牙子见到那红裙女子之事,却是万分真切。”假小童道,“那红衫女子身材纤细,只持灯笼一柄,竹篮一个。完全……不像负尸而行。”
“灯笼、竹篮……也不像将尸体藏于器物之中。”仵作不由得打个寒战,”难道是鬼魅索命?”
他此话一出,众人都不言语。一时间,这小小屋中,竟似冷了好几分。许久,阿伦才抬头说道:”仙长,这边这事……不能卜一卦么?”
“这……”叶吟云沉吟,“时机未……”
“呸!”易小渊突然一声大喝,打断所有人话语,“不是老树成精,就是冤魂索命,你们有没有点谱?就不能是人干事么?快去再看看!”
仵作本就心有余悸,如今哪里敢走。
易小渊转向阿伦,把眼一蹬:“你陪他!别让他尿裤子!”
阿伦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