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屌不认人”的人,尽管我和朱甜甜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我只是在摄影团的室内人体摄影练习时,看见了。以及因为别的原因,我触过她的身体。而这一切,在遇到潘恬的一瞬间,我希望这些并没有发生过。
此外,有必要补充两句的是:
前一晚上的时候,梦见少年时代的女生同学。女同学是我并无好感也谈不上讨厌的同桌,自然,也几乎不会想起她。梦到她更是令人感到唐突。然而,却是很久不做梦,不梦到过去人事的午夜——她在平房的教室间穿梭,参加一个庆祝新年的游乐比赛。项目很多,能记得起来的是扔套圈,蒙着眼给娃娃粘鼻子,在课桌围成的“鱼池”钓鱼……然后用获得的纸券去一间教室换取奖品。梦里,不论我去玩哪个项目,她都在我身边,而我内心却隐隐地渴望着碰到喜欢的女孩儿。接着,那个女孩被悄然不觉得替换成了中学时代某个算是有好感的女生,她在下午上课前清静无人的教室里写作业。过一会儿,看看地图,然后在本子上写下一个奇怪的地名,我趴在地图册上找半天,找到那个犄角旮旯里的地名给她看。接着,她转身看看地图,又在本子上写下一个地名……直到遇到一个怎么也找不见的地名,而自己却忍着小便不肯善罢甘休,翻来覆去地寻找……然后便醒来。
梦自然没法解出其代表的现实意义。之前一段时间,常常加班到很晚,日以继夜地在参与一个桥梁项目的份内设计与计算,当然无暇回忆什么,更没时间回忆喜欢过哪个女同学来而使得晚上能梦到她。然而,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做一种并非日有所思,受环境影响的梦。或者,一直逃避的东西,梦里与自己狭路相逢,狼狈不堪直到醒来;及揍了讨厌的人一顿——这点似乎看出现实中,我并不痛快的一面……恰恰都不是这些。那是独立于普通梦之外,特别出现的。
高二的时候,曾梦到去了一个是平房的中学,遇到的一切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宽深的教室,铬黄的实木课桌,墙上大约古代或近代的名人画像背着挂过去。我和几个同学在那里玩着,像等待着铃声,但心里明白是在等待考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