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乾脆，“我是不是做错了什麽？”这麽想着，如意竟克制不住淌下泪水。“小姐，你现在不能哭啊！”灵儿让如意靠在她身上，轻轻的拍拍她的背，如意哭呛了，就想吐。灵儿找来脸盆去承接那些污秽，她好心疼，该怎麽告诉她，她才刚要找到幸福。好不容易，如意止住了反胃恶心的感觉，也不哭了，她的心情好像已经平静下来了，她静静的靠着墙，让灵儿去忙，直到她又回到这个房间。“灵儿，”她又唤她，只是这时她的口气是如此平静，如止水──死水──她绝望的说：“我是不是怀孕了。”她隔着棉被静静抚着下腹，苍白的脸色，像只毫无生命的陶瓷娃娃。“少爷请林大夫来看过，已经两个月了。”她怯怯地说着，观察着如意的表情，她害怕她做出伤害自己与胎儿的事情。如意好冷淡，静黙地让人怀疑她是否醒着。她把眼睛闭上，让头抵着墙壁，灵儿看着她吞了几口口水，说：“我们去找他。”那个“他”不是夏蔚跂，而是孩子的父亲，林文庭。灵儿搀着如意走出房间，庭院里，伫立着一个落寞的身影，那次，她抛着他转头离去；这次，她却失去了向前的勇气。“如果你想回他身边，我会放你走。”他爱她，而她迟来的爱在孩子孕育的同时，就已经有了疙瘩。──如果她愿意向前走一步，如果他愿意转过身子，事情的结果会不会有所改变。黄包车停在文庭的药舖前，休息过后，如意已经有力气自行行走了，下了车，脚步略缓地凝视着这家店面，曾经，她如此想要待在这间店面里住一辈子，因为这里有他。如意爱他吗？肚子里的孩子是相爱的证明啊！但现在呢？她怎麽觉得如此苦涩？“文庭。”她走进了店里，很巧地，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看见如意，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依旧有暖暖的微笑，他让如意坐下，倒了杯茶，有点暖暖的口感，“苟杞酿桂花。”他解释着，“苟杞对眼睛不错。”“现在，你觉得如何，还不舒服吗？”他问。如意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麽他看她的眼光和以前不大一样。“嗯，好多了，谢谢你过来看我。”她点点头说。“这是作大夫的责任。”大
